“应廉!”
崔琅与金宝惊呼一声,连忙飞身而出,查看倒地不起的应廉。
金宝眼中满是担忧,急切地问道:“应廉,你这是怎么了?”
只见应廉倒在地上,被一片金光笼罩,面露痛苦之色,竟是动弹不得。
此时,慧闻方丈闻声走了出来。
慧闻方丈口宣佛号:“阿弥陀佛。”他手中捻着佛珠,轻轻一扬,一道佛光闪过。
在这佛光的照耀下,应廉周身的金光逐渐消散,他也随之恢复了行动能力。
“老和尚,他这是怎么了?”金宝问道。
方丈宣了声佛号,解释道:
“阿弥陀佛,施主身上的妖气颇为深重,触发了佛像的灵性,因此才不慎为佛像所伤,实在是老衲的疏忽。”
应廉挣扎着站起身来,他挥了挥手,表示无碍:“没事,我并无大碍,我只在殿外等候便是。”
慧闻方丈微微一笑,安抚道:“施主请宽心,老衲已为你施加佛光庇佑,如今你可安心入殿了。”
然而,应廉抬头望向那庄严的金身佛像,却轻轻摇了摇头:“我还是不进去了,我在外面等着你们就是!”
金宝见状,也毫不犹豫地表示:“那我也不进去了,我陪你在外面等!”
见二人态度坚决,不愿进入正殿,崔琅也就不再强求,便与汪太守二人一同踏入大雄宝殿之内。
所谓进庙烧香,尽管崔琅身为土地庙的庙祝,但来到这金山寺,他依旧秉持着礼数,与汪太守一同上了三炷香,以示尊敬。
之后,众人被慧闻方丈邀请至后院的禅房之中。
待茶水沏好,慧闻方丈先自我介绍了一番,随后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汤递给崔琅,并解释道:
“请施主见谅,智行他因明日即将飞升灵山,故这三日需在佛前禅定,不便走动。”
崔琅赶忙接过茶盏,恭敬地回应:“方丈客气了,我等明白,自是不会打扰禅师禅定!”
“正是如此,正是如此!”汪太守也点头附和。
慧闻方丈微笑着看向汪太守,赞道:“太守远道而来不辞辛苦,特意前来鄙寺观礼,真是令我这金山寺蓬荜生辉啊!”
汪太守忙不迭地拱手还礼谦逊地说:“方丈谬赞了,在下实在受之有愧。该道谢的应该是我才对。慧闻方丈与智行禅师在江洲地区广施教化,使得百姓向善,民风淳朴。这都是二位大师的功德,本官感激不尽。”
慧闻方丈听闻此言,笑意更深,长眉下的眼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颌下长长的白须随着他的笑声轻轻颤动。
随后,他的目光转向崔琅,语带赞赏:
“老衲曾听智行提及,江州城内出现了一位菩萨心肠的崔小庙祝,身负通天之能,恍若谪仙临凡,智行此次能得悟禅机,亦是多得益于你,今日得见,方知所言非虚,崔施主果真是面似观音,心若菩萨。”
崔琅听后蹙了蹙眉,总感觉这慧闻方丈话里有话一般。
这慧闻方丈本是智行的师父,因为年岁已高,方将住持之位传于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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