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宴下意识低头,看到是一个纯白色玻璃小白盒,又疑惑望向云黎。
云黎抬起下巴。
“别误会,我只是不想你拿这件事说事,自制的万能药膏便宜你了。”
说完,先沈司宴一步离开。
郁清清害怕落单被他们捏软柿子,赶紧跟上。
一直没说话的宋金州看着沈司宴紧紧捏着云黎给的药膏,没忍住开口。
“不是宴子,你这都还没放弃呢?沈爷爷都被气死了,你再这样可就真的犯贱了啊。”
虽然其实在他心里,早就已经认定沈司宴就是贱。
可当面就是有万句话都不敢说。
“爷爷的死和她无关,你们自己玩吧,我买单。”
沈司宴留下一句话,往前走。
背对他们时忍不住自嘲。
是啊,他就是贱。
所以对云黎一而再再而三喜欢,只要对方释放一点点甜头,以往那些不好全都被遗忘,会忍不住被她吸引,想要靠近。
“云黎。”他喊了一声。
前面的人停下,目光嫌弃。
似乎在说:这么快被打脸了?
刚说完不见面,当陌生人,又跑来和她说什么话?
“这个还给你,看到我想到过去,不想见我,不想要我,那就不要对我好,我对你那些是心甘情愿的付出,也不会拿出去说事,你大可放心。”
沈司宴最终还是忍下心来,把到手的东西还给她。
云黎:??
她看着沈司宴离开的背影,十分嫌弃地说了句:“死装。”
前面人身形很明显一顿,加速离开。
郁清清:……
她复杂地看向云黎。
果然爱与不爱的区别还是很大,至今为止,她都觉得沈司宴爱着云黎。
不然同样是豪门出生的人,沈司宴已经变成沈董、沈家主,怎么还对云黎念念不忘,舍己救人?
男人做到他那个份上也是没谁了。
“黎姐,我问过了,你家的人也不反对你们在一起,所以你为什么不喜欢沈董呢?”
“你看啊,沈司宴他又高又帅,是最有魅力和能力的男人,我听说他还等过你三年,至今都还喜欢。”
“真的,我觉得除了云肆也之外,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也是对你最好的人。”
郁清清跟着云黎往外走,忍不住八卦。
说真的,她也很不理解。
再大的事都已经过去,不管是从利益出发还是个人出发,都是还是上上策。
云黎拿着药膏上了车,淡淡地瞥他一眼。
“人这辈子感情可以是调剂品,但并不是必需品。更何况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它只是束缚,不过……沈司宴确实优秀,睡睡还是可以的。”
如果在一起,势必会有利益牵扯。
在国外,她有两个大集团,未来再发展发展,可以说丝毫不亚于沈家。
百年之后,这些又要传给谁?
肯定会要在他们两人有一方要妥协,融入另一方,改一个姓氏。
沈司宴不可能入赘,他是家主,自然也不会让自己的百年家业成为笑话。
可她辛苦打拼回来产业,又凭什么要纳入对方名下?
太不划算了。
而且沈司宴那个人,一看就是控制欲很强的人,她可以成为他的,但不能完全成为他的。
不然哪还有自由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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