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偶然得知程微有很多情妇,他没有老婆,我问于梦玲,“你愿意成为他的情妇,”于梦玲甚至不知道情妇代表着什么,那意味着她不是最重要的那个。“无所谓,”她脱口而出,我猜她是为了郁家庆才委曲求全。
“你的爱很伟大。”我惊讶,“你的无所谓说的如此轻松,你知道多少人为了挽留费尽心思。”
“其实我也没有那么讨厌程微。”她说。
我告诉她,“程微是只老狐狸,老谋深算。”梦玲痴笑,“他看着很年轻。”
“你需要和很多女人争宠。”我心疼的说。“他不可能只看到你一个人。”
“多少女人为了嫁入豪门,挤得头破血流。”我告诉她,“你将每天在煎熬中度过。”
我捧着她的脸,她的脸因为思虑而消瘦了,也许是因为在两个男人之间挣扎。她被挤在中间动弹不得。这种折磨吞噬了她的快乐。
“姐姐,你不是在选择,你被他们扯来扯去,我不忍心看你这样。”我推了推眼镜,“你陷入了男人的争夺战。”
“你会被他们撕碎。”
“只有两个人,怎么会碎?”她开玩笑道。“他们争着抢着对我好。”
“因为他们截然不同,而且力量巨大。”我担心着。“搞不好会掉在地上,像足球一样被踢来踢去。”
“那我就坚定的选择一个。”
我替她祈祷,“但愿你的坚定可以拯救你。”
“他知道你不爱他,还甘愿养着你。”我说,“因为你给了他希望。”
“你在危险的边缘,你知道男人痛恨欺骗。”她不以为然,“至少我愿意骗他,换做别人,我骗也懒得。”
“原来你这么吝啬。”
我开始厌恶姐姐的行为,“如果是宋娇,她会毅然放弃程微的追求,不管他用什么花招,她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不会优柔寡断。”
“你因为一个陌生女人,指责我。你被狐狸精迷惑了。”梦玲不敢相信眼前的我。
我想终止我们的谈话,“她比你清醒。”
“弟弟,你忘记了亲情,那是我最担心的事。”
那天,我没有陪于梦玲,即使我看出来她非常沮丧,她一个人在街上游荡,平时,她每次遇到困惑,都来找我倾诉,我是她情感上的依赖。她经过珠宝店,透过玻璃窗,它看那些闪着光的金银珠宝,眼泪又在眼眶边流动,程微送过她一对珍珠耳环,乳白色,有葡萄粒那么大,她爱不释手。他对她说,珍珠是最好的礼物,像女人的眼泪,价值连城。
她回到家里,独自一人对着镜子落泪,她不是因为爱情哭泣,她因为我,我对她的冷落。
好像另一个郁家庆又伤害了她,她哭的昏天黑地。
那句话反复在她耳边回荡,“宋娇比你有主见,不会像一个木偶,分不清方向。”
“一个女人最怕没有个性,别人说向东就向东,完全没有自己的判断,她将永远被玩弄。”她的泪像断了线的水涟。
母亲从房间走出来,梦玲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听说你弟在跟一个女人交往,对方家教很好,我可以放心了。”她的脸上已经有皱纹出现。一种岁月的痕迹。
她声音颤抖,“她不是好女人。”
“她会因为那个女人和我们切断关系。”她情绪激动。
母亲摇头,“你弟弟读过很多书,他不会失去理智的。”我坚持道,“读书有什么用,那个女人会狐媚术。”
“即使那样你也要接受,那是他的选择,至少我们还有你。”
梦玲不愿意接受,“妈,你能忍受失去一个儿子?”她说着,眼泪还是落下,热热的,流进嘴里,尽是苦涩。
“我坚决不允许,我一定要让他看清楚。”
她咬牙切齿,感觉弟弟像是被卷入黑暗的魔爪。
“我要撕下她的面具,让他知道她不是天使,而是一个魔鬼。”
母亲劝梦玲,“别去干扰你弟弟的生活,他会更加讨厌你,让他自己选择。”于梦玲躲在房间哭泣,她感受到了母亲日益苍老,虽然这并不是主要原因,最重要的是,她被我冰冷的话刺痛,我仿佛郁家庆的灵魂,那么直白的对她说,“我不爱你。”
她等待的那个答案,让她绝望。
几周以来,我始终陪着宋娇。除了工作时候我们在一起,每次下班时间一到,我会拦在她的面前,邀请她小酌一杯。
那些时候,她会拒绝,甚至没有好气的说话,让我离开。“我习惯了寂寞,不喜欢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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