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风大学毕业后,满心欢喜来到了八七零零五部队报到,被热情地安排了住宿,并配发了洗漱用品。潘风剪了一个寸头,小伙十分精神,他自己心里想当官,谋个好前程,收敛了往日的习气,给人一种精炼的感觉。毕业前,他向班花表白了,班花有点矜持,半推半就,潘风穷追猛打,两人确立了恋爱关系。两人很快发现相互是同路人,都有一颗登顶的心。

头三个月的新兵训练,比较艰苦,走正步、出操、射击等活动频繁,潘风积极参与。一天中午,新兵连长将潘风叫到身边,说今晚午夜他有个任务要执行,是新兵考核标准,然后给他一个纸条,在地图上指定一个墓地,要求他将墓地中的棺材打开,把纸条放入棺材里面尸体的口中。

潘风午夜时分拿着手电一个人来到指定的墓地,确实有个棺材摆在地上,潘风用了挺大的力气将棺材盖挪开,看着里面的尸体,潘风鼓起了勇气,手抖着去掰尸体的嘴,正要触碰到那尸体的时候,那尸体突然睁开了眼睛,张大嘴巴说:“我等地好久啦!”潘风大叫一声“鬼呀!”,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墓地,跑到了新兵连长的办公室,说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遇到鬼了。没多久,那个“尸体”也来到了新兵连长的办公室,说:“报告连长,任务完成,您让我装成尸体,如果有人想向我嘴里放东西,坚决对抗。半夜还真来了要捏开我嘴放东西的,被我吓跑了。”旁边的潘风一听,鼻子都要气歪了。新兵连长得意地看看潘风,潘风的考核没有通过。其他新兵陆续到各自的岗位上工作了,潘风被安排到伙食班给下一波新兵蒸馒头,新兵连长命令他馒头只许蒸5分熟,潘风认真执行着这个任务。在蒸了三个月5分熟的馒头后,潘风的新兵考核科目就这样也顺利通过了。

潘风离开新兵连进入正式的工作岗位,新的工作单位在古都三环边上,门口有卫兵,岗哨森严。潘风入职的第一天正好赶上建军节,当天在单位的礼堂内,大排筵宴,把酒言欢。潘风高兴地来回穿梭,到处敬酒,他很喜欢这个岗位,可以八面玲珑,又可以高高在上地指挥别人。潘风按部就班地过着军旅每一天。

毕业季,赖宇看着其他同学去各自的单位报道,想想自己这大学读的,吓死了一个教授,诬陷过潘风,还在监狱里呆了一段时间,心里唏嘘不已,慨叹命运无常。吓死了一个教授这件事情,哪个单位知道了,也不会留他工作。如今赖宇还在保释期,大学毕业证是拿不到了,赖宇索性买了个假毕业证。一家韩国的环保企业给赖宇发了邀请函,赖宇很珍惜这个机会,西装革履的面试去了。面试官是两个韩国人,他们让赖宇用英文介绍一下自己,赖宇滔滔不绝地说着,两个面试官含笑点头,很是赞许。赖宇不出意料地面试成功,赖宇也真会来事儿,鞍前马后地照顾着韩国领导,一些韩国老头因为常年在外工作非常孤单,赖宇经常陪他们唱歌、按摩,把韩国领导哄得舒舒服服,赖宇在公司里如鱼得水,如日中天。

自从盛希亮当上了总公司的分管主营业务领导,天天忙来忙去,日子过得十分紧张。这次盛希亮从古都飞往坦桑尼亚,一是视察工作,二是去看坦桑尼亚的野生动物大迁徙。坦桑尼亚位于非洲东部,赤道以南,是非洲最著名的野生动物观赏地之一,拥有众多世界级的国家公园和野生动物保护区,在坦桑尼亚可以近距离观察到狮子、大象、长颈鹿、斑马、角马等各种野生动物。每年的野生动物大迁徙,吸引全球游客前来旅游观光,其中比较著名的角马大迁徙,百万头的角马、数以万计的斑马和羚羊组成声势浩大的队伍,为寻求水源和食草进行的规律性年度迁徙活动,从坦桑尼亚的塞伦盖蒂保护区北上,终点是肯尼亚的马赛马拉国家公园,百万只角马、斑马横渡马拉河,河中鳄鱼蹲守,咬食角马和斑马,惊险刺激。

盛希亮在飞机上俯视着非洲大草原,想着自己怎么一步步各种巧合爬到现在的位置,想着哪些帮过他的老领导和鳖精的事情,还有土著的事情,非洲可是他的福地。常年在古都,没什么意思,办公室里面那几个人,再就是开各种会,从业务会到评审会,自己都要发言,还要讲得精彩,他有时候也很烦。宴会上的各种菜品也慢慢吃腻了,他的口味越来越偏向清淡。

古都飞往坦桑尼亚的飞机每天两个航班,近些年中坦两国经济合作频繁,航班总是满满的,中国去坦桑的主要人群是各种各样的商人和政要,坦桑去中国的主要是政要和部落的酋长,飞机上提供两国的美食。盛希亮抿着上好的陈皮六堡茶,刮着肚子里的油水,自从当上总公司的领导,他的肚子比以前圆圆鼓鼓了很多,他研究着皮肉里面的脂肪颗粒的成因,发现陈皮六堡茶对消除脂肪颗粒效果不错。伴随着他圆圆鼓鼓不断膨胀的肚子,盛希亮的荷尔蒙也不断膨胀,他有几个固定的情人,不固定的情人那更是不计其数,也经常去享受高档的泰式SPA。这次去坦桑视察工作是个名义,秘书知道他需要什么,安排了很多娱乐活动,坦桑那边去年入职了很多刚毕业的女大学生,由于坦桑尼亚的气候原因,很多人想调回国内,盛希亮的职位可以干预这些事,当然他也九城了这些女大学生围猎的对象。盛希亮对这次坦桑之行充满了期待,皮包里面装满了伟哥和滔滔,脑海中闪烁着各种香艳场面。

航班上的空姐年轻漂亮,空少英俊帅气,很多都是刚上岗的实习生,给航班带来了清纯的气息。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飞机落在坦桑尼亚的乞力马扎罗山机场,盛希亮拎着皮包走在前面,前面引路的一个秀目淡妆、风姿妖娆的年轻空姐对盛希亮嫣然一笑,略带腼腆地说:“going down吗?”,英文中夹杂着中文,显然她人长得漂亮,但文化水平并不是很高。

盛希亮看着这个年轻空姐,早就色眼迷离了,把“going down?”听成了“够淫荡吗?”,盛希亮色咪咪地半开玩笑地对年轻空姐说:“淫荡,够淫荡,那是相当地淫荡。”

年轻空姐倏地脸上一红,然后大声哭道:“流氓,臭流氓!”

盛希亮一下愣了,忙解释说:“你问‘我够淫荡吗?’,我开了玩笑有什么呢?”

年轻空姐觉得委屈,嚎啕大哭。一看年轻空姐被人欺负了,旁边的几个空少聚了过来,有一个空少追求这个空姐有半年了,觉得现在是一个刷关注值的机会,高喊着:“敢对我同事耍流氓?”冲上去对盛希亮面部就是一拳,盛希亮人高马大,马上回击。其他几个空少也都年轻气盛,很快陷入混战一片。飞机早已经停在坦桑尼亚的乞力马扎罗山机场,飞机上的这次斗殴很快被上报给了乞力马扎罗山机场保卫部。

保安、警察、救护车很快感到了现场,盛希亮已经被打成了猪头,晕倒在了地上。几个空少中,有一个手部骨折,有一个鼻青脸肿。年轻空姐早就擦干眼泪,看事情闹这么大,心里有点哆嗦。飞机上的领班空姐英语很好,不停地和经常沟通着情况,“going down吗?”和“够淫荡吗?”在这个场景下,很滑稽地引起了这个纠纷,尽管领班空姐英语足够优秀,她短时间内也没有向警察解释明白这件事情的根因。

救护车把盛希亮送往医院,坦桑尼亚的警察将相关人等走做进一步调查。坦桑尼亚的警察琢磨着这些相关人,他们最感兴趣的是盛希亮,盛希亮看上去最有油水,他们开始调查盛希亮,随着调查的深入,这些警察越来越开心,他们觉得盛希亮是条大鱼。警察用坦桑语与救护车和医院做沟通,开始安排怎么从盛希亮身上撸钱。

救护车上的护士接到警察的电话,用胶带把盛希亮的腿部关节缠上,然后又把盛希亮的腿与担架缠了个结结实实,以防止盛希亮逃跑。盛希亮被救护车拉着,徐徐地开入了当地的一家医院。进了医院,盛希亮被安排做各种检查,每检查一次多一个收费单,旁边的护士笑呵呵地把这些收费单攥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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