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伟国告诉李主任:“你还不知道,咱家闺女喜欢什么样的。”李主任问钟伟国:“你知道啊?”钟伟国告诉李主任:“反正我就知道,太优秀的男人,咱家闺女跟他在一块,会有压力。”李主任告诉钟伟国:“你看看,外面街上行走的那些人,哪个没有生活压力,我也是后悔,我早就应该让女儿明白明白这个生活的不容易,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我要是有这种想法,早就不知道被打多少回了。”钟伟国告诉李主任:“我给咱们家闺女攒够了充足的资产,咱们家闺女只要开心,这辈子不结婚都没有问题。”李主任告诉钟伟国:“你就是一个女儿奴,标准的女儿奴。”钟伟国告诉李主任:“我不仅仅是个女儿奴,我还是个老婆奴。”李主任告诉钟伟国:“我年轻的时候也不知道那根弦搭错了,追我的人那么多,我竟然看上你了。”钟伟国告诉李主任:“你老公有魅力呗。”

贾成功晚上实在是睡不着,他在楼底下的地下仓库里找到了那辆电动车,带上电动头盔,上山顶上,享受着上海凌晨时的夜晚时的景色。贾成功工作了将近5年,自己由于工作的原因,结婚的关系,几乎从来都没有彻彻底底地享受过爬山的乐趣。他在山顶上双臂张开,大声地喊了几声。从他喊出那几声的那一刻,他工作生活上烦恼瞬间没了。

王清武从酒桌上醒来,告诉李宽,傅思明,孙德胜:“你们几个小兔崽子,你们就这么一点酒量,好歹都是男人,都给我起来,我还没有喝够呢,你们不是还想继续听一听我们在朝鲜战场上的故事吗。”孙德胜此时正打着呼噜,他用呼噜声告诉王清武,我们实在是太累了。王清武告诉他们:“好歹你们上床上睡啊,来着睡觉躺一天落枕了怎么办?尤其是你小孙,你这个队长明天还要上班,我一个糟老头子也扶不动你们啊,我不管你们了,我回我们家大床上去睡觉了。”王清武离开了李宽的家,傅思明从桌子上醒来,他问李宽,孙德胜:“你们两个醒醒,老爷子说的对,好歹上床上睡啊。”李宽和孙德胜仍旧没有醒来,李宽在朦胧中告诉傅思明:“老爷子酒量是真好,等我缓一缓,我们今晚无醉不归。”

傅思明告诉李宽:“老爷子都走了,回屋里睡。”李宽也用呼噜声告诉傅思明,自己已经没有力气走路了。傅思明告诉李宽:“那我可回屋睡觉去了。”

王清武回到家里,来到了老伴的屋里躺着,陈素华在床上一直都没有睡,问王清武:“你是不是又跟楼上的那几个小年轻喝酒了。”王清武告诉陈素华:“他们将来都是上海的中坚力量,非常好非常优秀的年轻人。”陈素华告诉王清武:“以后家里设一个规矩,单独给你设定的,以后回家之前跟谁喝酒了要提前告诉我,好让家里人放心。”王清武告诉陈素华:“他们都是挺好的邻居。”陈素华告诉王清武:“挺好的邻居高空抛物,砸你一个轻微脑震荡,你都80岁了,你还以为你是18岁的状态呢。”王清武告诉陈素华:“你看看,你这个人就是扫兴,哪壶不开提哪壶。”陈素华告诉王清武:“倔老头,你记好一句话,这个世界上除了家里人,除了我和王宁,你这两个你瞧不上的亲人以外,没有你个人真正地在乎你。”王清武告诉陈素华:“这个家多亏有你,这些年辛苦你了。”

第二天一早上,贾成功来到陶大正的办公室,把辞职信交给了陶大正。陶大正问贾成功:“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贾成功告诉陶大正:“可能是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吧。我想独自开车去青海,西藏,新疆那一块,调节调节一下。”陶大正告诉贾成功:“这样,我给你暂时放半年的长假,停薪留职,你是我们大正律师事务所的人,是我陶大正的家人,每天一定要向我汇报一下你在什么地方,报个平安。”

贾成功收拾着自己桌子上的东西,王胖子问贾成功:“你真的要走啊?我不希望你走,咱们俩同学这么多年,你要是离开了,我在大正律师事务所心里面没有底。”贾成功告诉王胖子:“胖子,你已经三十岁了,你也算大正律师事务所的老人了,到了你一个人独立解决问题的时候了。”关霖,傅思明,胡涛走过来,胡涛问贾成功:“你真的要走啊?”贾成功告诉胡涛:“是,不瞒你们说,我现在的精神状态,尤其是我妻子跟我离婚了以后,越来越差,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就真的有可能影响我的工作效率,陶老大身上的压力这些年挺大的,你们要替他分担。”贾成功走到傅思明的面前,傅思明叫了一声:“贾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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