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木把办公室门打开后对那人说:“同志,请进!”
李子木一边让那人进屋一边笑着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老江,是陈姐的先生江西南吧!”
那人尴尬的笑了笑说:“你怎么知道我是江西南?”
“江哥,你请坐!”李子木说着就给江西南倒水,边倒水边想,此人今天来可能不简单,我要先发制人不给他机会。李子木把水递给江西南后说:“江哥,你当过兵?”
江西南接过水杯后喝了一大口。李子木暗暗的皱了一下眉头,这人也不试一试水烫不烫就喝一大口,那不把自己烫坏了?
李子木从江西南的这个动作中看出,此人遇事不会多思考脑袋简单容易对付。这时,李子木才细细的观察起来,江西南的确长的很帅,白白净净,五官精致,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子,堪称美男子,怪不得陈红瑜宁愿丢弃周牧童要和他在一起。
江西南喝了一口水后并没有被烫着的样子,他把水咽下后惊诧的说:“你怎么知道我当过兵?”
江西南当兵的事是陈红瑜给李子木说的,李子木笑了笑说:“老江,从你走路的姿势就看出来了,你是一个标准的军人姿势,我就断定你当过兵。”
江西南嘿嘿的笑了笑说:“他们都说我的军姿很好!”
“江哥,你是哪一年当的兵?”
“我是七一年当的兵。”江西南说话的时候显得自己是老兵的样子。
李子木诧异的看着江西南说:“你是七一年的兵?这么说你比我晚两年当兵啊!”
江西南惊诧的看着李子木:“你也当过兵?”
“对!我也当过兵。”李子木轻轻的笑了笑:“老江,不好意思我在你面前是一个老兵了,我是六九年当的兵。”
江西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你当了几年兵?”
李子木听陈红瑜说过江西南当了七年兵。那时候是五年兵役制,当七年兵是很了不起的事了。江西南问李子木当了几年兵的意思就是想表示,自己在部队干的不错干了七年,已经到了服役的最高年限了。
李子木看出江西南有一种骄傲的味道,轻轻的笑了笑说:“我在部队的时间不多!只在部队混了二十二年,吃了二十二年的大米饭。”
江西南惊愕的看着李子木:“二十二年啊?那你一定是首长了?”
李子木笑了笑:“只是混了几年干饭吃而已。老江,你当了几年兵?”
李子木明知故问就是想打打江西南的气焰,使他不敢在自己面前放肆。
江西南嘿嘿嘿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首长,我才当了七年。”
“七年也是非常不错的老兵啊!”李子木对江西南有底了,就问道:“老江,你是哪一年生的?”
“我是五六年生的。”
“哦!那你比我小三岁多呀!这么说你十五岁就当兵了?”
“嘿嘿!我这人读书不行,十五岁就当兵了。”
李子木笑了笑说:“我俩都是当过兵的人,我是上过战场的。按照部队的规定,你不但年龄比我小,军龄比我短,而且又是一个新兵,我应该是你的哥是你的首长。但你是我姐的丈夫,那我还是应该叫你一声姐夫才对。”
“不不!不!你是老兵是首长,你的年龄大,我应该叫你一声哥才对。”江西南一边摆手一边着急的说。
“那我俩就各叫各的,我把陈红瑜叫姐,把你叫老江,你就叫我老李吧!这样我们要亲切自然一些,你说对不对?老江!”
江西南笑着说:“对对!对!”
“那我俩从今以后就是哥们兄弟了,我们又都是从部队出来的战友,我俩就真心相对有什么就说什么,实话实说好不好?老江,你觉得呢?”
“对对!对!实话实说。”江西南显得有些局促紧张。
李子木看着江西南的样子笑了笑说:“那我问你,老江,你今天突然来找我肯定有什么事,你可不可以给我明说一下呢?”
“我……我……”江西南不看李子木了,而是双手捧着水杯,似有难言之隐。
“老江,我们既然是战友是兄弟,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李子木鼓励的眼神看着江西南。
江西南望着李子木说:“老李,我说错了你不要怪我啊!”
“老江,我们是兄弟是战友,怎么会怪你呢?你说吧!是什么事情使你显得精神紧张欲言又止的?”
“老李,有人说你和陈红瑜……”江西南不说了,而是紧紧的盯着李子木。
“哦!”李子木朝江西南笑了笑说:“老江,先不说别人怎么说的,也不忙说是谁给你说的,你想想看,你认为我和陈红瑜有没有你心里想的那种可能?”
“我……我……”江西南嗫嚅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
“老江,不好说还是说不准?”李子木瞪着眼睛紧紧的盯着江西南:“老江,你想过没有,你家陈红瑜在什么地方上班,我又在什么地方上班?我俩平时私下接触过没有?你想想看我和你家陈红瑜有这种可能吗?”
“可是……可是,你们宣传科的人给我说,说你们经常在一起,她还对你很亲昵。”
李子木紧紧的盯着江西南:“宣传科的人给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叫黄贵族?”
“对对!对!就是黄贵族给我说的。”
李子木轻蔑的笑了笑说:“老江,你和黄贵族是战友吗?”
“不!我和他不是一个部队的,他岁数比我小当兵也比我晚几年。”
“那你是怎么认识黄贵族的?”李子木紧紧的盯着江西南。
“嘿!那是有一天下午大概五点多钟的时候,我在菜市场门口等陈红瑜,黄贵族和他女的许先芝从菜市场出来,许先芝认识我就和我打招呼了,这样我就和黄贵族相识了。过了几天后,我和黄贵族又相见了……”
“哦!”李子木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老江,后来黄贵族就给你说了一条爆炸性新闻,就说我和陈姐有事,是不是?”
“是是!是!他就是那样说的。”
“哦!这就对了!”李子木觉得自己以前的分析是完全对的,这一切都是黄贵族在搞鬼。李子木望着江西南说:“老江,你和黄贵族打过交道了,你觉得黄贵族这个人怎么样?”
江西南想了想说:“老李,他这个人不好说,他好像没有你这个人痛快。”
“他怎么不痛快?”
“老李,黄贵族说话好像吞吞吐吐的,总是说半句留半句,后面的意思就让你去猜。”
李子木笑了笑:“所以,他只给你说了前半句没有给你说后半句,你就猜陈姐和我有事?”
江西南把头低下去了,他不敢看李子木。
“老江,你知不知道我们的人是怎么在评价黄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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