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岑膝下有一女,名张之淞,在五年前曾与杨期元有过婚约。
当时的杨期元还差两年及笄,张之淞还差一年及笄。
两个女子之间定下婚约的当天,在当时的江城可是一大新闻,那段日子坊间也流传起《怜香伴》,百姓对此事并不抗拒,反而还很期待。
杨期元和张之淞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江城的乡里乡亲都是看着两个小孩手拉手走到现在的,虽说两个女子成亲少见,但并非没有。
二人门当户对,才貌双全,张杨两家结为亲家倒也不失为一种乐事。
可这对江城其他的高门大户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不少江城的高门大户都心有不满,杨家本就如日中天,各行各业都有杨家。现如今有了张家这个亲家,杨家日后的发展不可想象,到那时他们这些占小头想分一杯羹可就更难了。
银子本来难挣,现在闹出这么一出,他们还要不要赚钱了?
不行!绝对不行,杨期元和张之淞的婚事必须要搅和掉!
张之淞可以和任何人成亲,唯独不能和杨期元成亲!
在某一天晚上,张之淞一袭素衣敲响了张岑的书房门。
江城的那些人,不敢对杨家出手,只能不停的给张家这边施压。
张岑倒是无所谓,只要漕运总督的这个身份在,他可以不要一切。不要名,也不要利。
可张岑忘记了他还有一个女儿。
当张岑看见张之淞那双泛红的眼睛时,他意识到了江城的那些商户都是一些混蛋。
不敢对杨家出手,便让人在外面造谣,诋毁张之淞的清白。
“父亲,女儿不想成亲了,也不想在江城了,放我走,好不好?”
张之淞跪在地上,脸伏在手背上,背脊微微颤抖。她虽身居闺阁,两耳又怎会不闻窗外事?
张岑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抬手命人取来笔纸,单方面取消了这门婚事。
收到信的那晚,杨期元把信给了杨忠,让人去彻查所有在背后造过谣的人。
“我要把他们的舌头一个个全部都拔下来,备车!去张府!”
可最后于事无补,杨期元再快也快不过张之淞,在杨期元赶来前,张之淞已经让张岑备了快马把她送出城。
杨期元到的时候,唯剩一封笔墨已干的信。
彼时张之淞离开,阿花也下落不明,杨期元成了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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