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羽插手望江楼的事,想把花下眠取而代之,他一声令下,众剑齐发,花夏眠左右难顾,使出了落叶知秋,万叶风飘,恍如刀片,在剑气带动下,向众人射去,公良羽暗使灵力,江两片飞叶打向江寻……

江寻一惊,向后翻倒,速度迅雷,躲过一片树叶的煞气。但他发力过猛,身体失重,无法躲避接踵而至的第二片树叶,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闪到身前,一道白光闪过,树叶被利剑打落,当他回过神时公良羽已经还剑入鞘。

“江兄弟!你没事吧?”公良羽口气温和的说道。

江寻一顿,苦笑道:“没事!”

他脑海闪过一丝忌惮:花夏眠还在他手下血战,而他明知道我是花夏眠的朋友,不仅不抓我,反而救了我,到底是何缘由?

江寻正一头雾水,突然想起在南宫府的《江湖行述》中记载:仙天门少主,言行儒雅,杀伐果决。

“江兄似乎很关系花大侠的安危?你们的关系不一般吧?”公良羽语调冰冷的问道。

“花兄多次救我,说是我的救命恩人也不为过。”江寻坦诚道。

公良羽望了一眼江寻,继续道:“花夏眠身为一楼之主,能够数次救江兄,看来江兄也非等闲之辈,我与花大侠本无冤仇,只是各为其主,江兄既然认花夏眠为恩人,请出招吧!”

江寻心中一紧,自己哪里是公良羽的对手,当下笑道:“我与花下眠虽然是至交好友,可江湖上的是非,与我概无关联,我也不想卷入江湖恩怨之中。更何况我功夫粗鄙,不堪一击。”

公良羽仰天大笑道:“江兄太客气了,咱们也算有缘之人,我仙天门百鳯馆招贤纳士,不知江兄有没有兴趣加入?”

江寻推脱道:“百鳯馆三千门客个个身怀绝技,我本是无名之辈,武功浅显又无才学。拙鸟难蹬高枝,请公良兄见谅!”

公良羽眉头微锁,显然江寻对于百鳯馆的了解出乎他的意料:“英雄莫问出处,江兄不必急于回答我。”

他虽然嘴上说英雄莫问出处,但心中暗问:此人深藏不露,到底是何来历?若是不能为我所用,投靠了他人怕也是个麻烦。

公良羽目光闪出一丝杀意,转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随后拂袖而去,江寻闻得公良羽心声,呆若木鸡,倒吸了一口凉气,若非探寻公良羽心声,公良羽儒雅的外表下,绝想不到是个心机深沉之人,江湖上的人多半都有两种性格三张面具,半真半假,像公良羽这般待人和气锋芒不漏之人,更加是城府深沉的可怕。

铛铛铛……

剑击声密如连珠,剑气四射,杀机四伏,虽然公良羽的意思是带花夏眠回仙天门,刀剑无眼,花夏眠稍有松懈便会非死即伤。

忽然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只见一个体态丰腴,面色华贵的姑娘笑呵呵的走来:“臭流氓你也有今天,真是报应。”

花夏眠寻机望了一眼,正是冷月,正幸灾乐祸的嘲笑自己。花夏眠一边挥剑御敌,一边喊道:“能得冷月姑娘倾城一笑,我花夏眠就是粉身碎骨也值了。”

冷月原以为花夏眠会求自己救他,然后自己在戏耍他一番,没想到他会如此回答,当下也是苦笑不得,笑容淡了不少,略显失落的说道:“老流氓!不出十招,你就输了还嘴硬呢,这样吧!你叫我一声姑奶奶,我帮收尸,怎么样。”

此言一出,公良羽饶有兴趣的向冷月望来,吴天凉尖嘴猴腮,额骨很高,一脸狡诈凶险之相,听了冷月之言,更是变得面目狰狞。便要上前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被公良羽拦下。

花夏眠大笑道:“叫你一声姑奶奶算得了什么,就算叫你老祖宗也没什么,就是你年纪轻轻,不怕给你叫老了,我花夏眠人穷身子贱,死了在这里喂了野狗也是好事一件,姑奶奶!我奉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仙天门可不是好惹的。”

听得花夏眠油嘴滑舌,冷月也是怒气上涌,正要开骂,突然!噗呲一声,一男子利剑后进前出,洞穿了花夏眠的左肩。花夏眠右脚后摆,正中那男子胸口,脑子倒飞出去,剑从花夏眠肩头抽出,瞬间鲜血前后喷涌。

冷月一凌,顿时转怒为惊,竟然隐隐为自己讨厌而不服气的花夏眠担忧起来。

花夏眠忍着伤痛继续作战,但动作明显迟缓了许多,不出三招,又是一剑砍在了背心。花夏眠险些摔倒。

霎时间利剑齐举,眼看花夏眠便被剁成了肉酱,江寻早已吓的面色苍白,突然一团火焰闪出,将众人挡下,冷月纵身跳入了战圈。

花夏眠一脸震惊的望着冷月。冷月本是幸灾乐祸的心态看热闹,她气不过花夏眠对自己的无礼傲慢,花夏眠若是死了,自己受的委屈找谁发泄,这才出手相助。

冷月一脸傲慢得意的说道:“你不是不让我多管闲事吗,姑奶奶我就管了!”

花夏眠苦笑道:“我知道你不会袖手旁观,我花夏眠知恩图报,我若能活着逃出去,定然双倍奉还。”

“你知道我不会袖手旁观?”自己的心思好似被花夏眠看破一般,冷月顿时有些不悦:“你既然知道我不会袖手旁观,为何还说不让我插手仙天门的恩怨?”

花夏眠似笑非笑的解释:“我若是不这么说,你也不会救我。”

“你!”冷月原是脾气暴躁,争强好胜,听了花夏眠的话,更如心头插针,顿时涨得满脸透红,原来花夏眠存心使用激将法哄骗自己出手,对花夏眠的怜悯之情顿时变成了怨恨:这人真是太可恶了,若非被围在剑阵之中,我非好好教训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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