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拾一心一横,反正那天她也没看到自己脸怕什么,“不是我,你认错人了。”
徐挽月瞧着他不像说假话的样子,也许是自已真的认错了,大家一个地方上班的,还是别把关系搞得太差了。
陆拾一悄悄看了一眼徐挽月的表情 发现她没打算再问下去,松了口气。
徐挽月突然想起昨晚的事,回去后她问过萍儿了,但萍儿毕竟不在王爷身边伺候,知道的没那么全面。
于是徐挽月打算,“拾一,我问你个事呗。 ”拽着想跑的拾一将他拉到角落坐下。
陆拾一差点没站稳,再次庆幸还好她没认出自己来,要不就这力气,能给自己揍哭。
不动声色的退开了一点,“徐姑娘 你问就是了…”没必要离得这么近。
徐挽月正想着问题,没瞧着拾一的小动作 ,好奇小声开口道:“你知道昨晚的刺客 到底在找什么东西吗?”
如今府上都在传徐姑娘深受王爷宠爱 陆拾一以为她会打听王爷的喜好啥的,没想到她问的却是这个。
……
朝堂之上,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皇帝坐在上首的位置,正处于震怒之中。
“啪”
奏折在地上滚了几圈。
众大臣不明所以,纷纷跪下高唱。
“皇上息怒。”
皇帝骂道:“息怒 你们叫朕如何息怒 你们自己看看,身为大景的臣子,发生涝灾不想怎么去解灾。”
说着又有几本奏折摔倒在地“却想着怎么从中,中饱私囊,简直贪赃枉法,可耻至极。”
众大臣更不敢说话了,有几个偷偷的瞧了一眼宁王。
一般这个时候只要宁王站出来,事情多半就解决了。
皇帝简直要被他们气笑了“说话 都看着宁王干什么,当初叫你们去支援,一个个推三阻四的 ,
现在出事了,都指着我儿给你们擦屁股,那我养你们干什么,你们干脆都脱了这身官服回家养猪去吧!!”
陈阁老偷摸翻了奏折,只觉得后背发凉。自从昨晚行动失败后,他的心就隐隐不安。
陆景行看时机差不多了,扫了一眼大臣们才悠悠道开口“陈阁老,平时日你不是最能说会道,怎么今日骨头软了。”
怎么了,当然是心虚了!
陈阁老到走到今天,能坐上这个位子 心理素质必然强,只微微一瞬,他就调整好表情,“宁王,说笑了,
平时日那是在朝堂之中意见不合争论几句,实属正常之举,”哂笑道:“如果我等都闭口不言,那这朝堂之一不就剩宁王您一人了吗?”
那分明是在告诉皇帝,宁王想要独揽朝堂。
自古以来最忌功高震主,哪怕是亲父子也不行!
陆景行冷哼一声,装作不经意间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
陈阁老一惊 ,只因为那令牌是心腹所持之物,原以为他死了自己也就安心了,却没想…
陈阁老深觉再扯嘴皮也没用,这些人是保不住了“皇上,老臣有罪,老臣有负先帝遗言,
没有及时察觉这等事,治下不严,请皇上怒罪。”左右自己有王牌在手,来日方长,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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