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它说要吃鱼。”银月随口胡诌。
“好啊,那我们今晚吃鱼。”李莲花说着,起身要去做饭。他曾经是一个双手只握剑柄的侠客,如今却学会了一手锅铲一手锅柄,杀鸡剖鱼地下厨做羹汤,俨然一副居家好男人的形象。
“哎呀你把这个胖子宠坏了。”银月虽然嘴上嫌弃,仍是道,“那就红烧吧,酱油少放点,上次太咸啦。”
“好。”李莲花微笑了一下,看着她生动的眉眼,他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过了这一个月,他可不可以不走,这样过一辈子也挺好。
雪胖子抗议:“你自己想吃鱼干嘛赖我!”
银月弹它脑门:“有种你别吃!”
又一日李莲花正在泡药浴,而银月不得不去采药,因为有种药是她前几日看好的,日落开花,一开就要采,否则品质就差了,今天是最好的时机。
她同李莲花打完招呼,又交代雪胖子:“记住煎药顺序啊,半个时辰后把窗台下那株草放进去。”
雪胖子拍了拍胸脯:“好啦,小case,我是个系统啊,定时定量杠杠滴。”
银月放心地走了,雪胖子重新窝了回去睡觉。
然而窗口吹来一阵风,把油纸上的草药吹落在地,油纸却是好好的没被吹落。草药落地之后还不停歇,直接飘进了柜子底下,而与此同时,窗外不知哪里飘来另一株草,落在了原来草药的油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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