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住了那个想要挣扎和扭动的身体,直到那双眼睛彻底的失去生机后,静夜方才松开了抑制对方挣扎的双手,这个可怜的狙击手甚至到死都不知自己是死在谁的手中。静夜无情的看着身下失去生机的身体,她很冷漠,似乎这才是她原本的性情。
“忘记说了,所有想要杀本姑娘的人,最后都死了。”
取过架在树枝上的狙击枪,静夜透过瞄准镜看向了暴露在她视野下的四人,她先是将枪口对准了折夕,一阵咬牙切齿后她又移开了枪口对准了其中一个举枪的军士。
“告诉我,这里到底有什么隐秘!”队长已经开始怒不可遏,就像答案即将浮出水面可却停了下来,让他本就抑制的怒火也快压制不住了,可就在这时,骤然响起的枪声让他一惊,还不曾反应过来时,那个先前被他唤作猎鹰的家伙顿时连人带枪飞出了老远,落地时已然再无半分生机,而就在这时第二枪响了起来,将那有些惊愕回头向着丛林看来的另一人瞬间击穿,与猎鹰一样,在沉默中失去了生机。直到这时,队长才反应过来,他愤怒的一声大吼,手已划过腰间,一把军匕已经被他拿在手中,寒芒对着折夕的喉咙毫不留情的飞去,即便是死,队长也决意要将眼前的这个祸害一起带走。
折夕没有躲避,任由寒光对着自己的喉咙袭来,就在刀芒即将划破他喉咙的瞬间第三道枪声响起了,这一枪几乎是擦着折夕的喉咙而过,直接将那军匕给打飞了。而折夕也在匕首被打飞的同时向后退了几步,远离了暴走的队长。
“你该死!你一定要死!”
失去军匕的队长双目都已变成了红色,他对着折夕嘶吼,另一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把手枪,对准了折夕的脑袋。可这一次他同样失望了,一道寒芒闪过,他觉得手腕有些冰凉,而那支握着手枪的手掌已在这冰凉中跌落地面。
“别动,否则死。”
静夜的身影出现在队长的侧畔,一柄细长的锋芒停在了他喉咙前,以刚才发生的事情来看,但凡他再敢有所异动必然会如那地面上的手掌一样。
剧痛是狂暴中的良药,它让队长恢复了冷静,看着原本应该死去的静夜,他的眼中有所震惊,可随后他便冷然开口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袭击军士,如果军部知道了,你们所有人都要为此陪葬。”
“可笑,你们先行袭击我,现在反而搬出了军部。这难道算是先礼后兵吗?”
回应他的是静夜,此时静夜依旧感到脑袋有些昏沉,而想到此处她目光更是不着痕迹的扫过折夕,还有这个家伙,居然拿她来当做挡箭牌,也一样该死。
“我们奉行军命,是你们偷袭在先,现在反而说是我们先行袭击。”队长也是一个硬汉,断掌处尽管血流不止,可却能做到面不改色。
“哦,不知偷袭你们的人,如何模样。”闻言,折夕询问,此言一出让他队长面皮一阵抽动,随后便是怒极反笑:“你们的人,你们难道还不认识么。”
“自然认识,只是想知道是哪位,我们回去也好为他论功行赏。”折夕回应,这绵里藏针的回答让队长险些被气的昏厥过去,他咬着牙本不想回答,可喉咙前的锋芒此刻先前逼近,让他喉间飘过一阵冰凉感。
“想杀便杀,相较于你们的纠缠,那个家伙可却比你们干净利落的很多。”队长冷笑,即便面临死亡依旧不惧,这样的姿态让折夕的心中不由也是为此折服。可他表面依旧平静,继续问道:“那么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不知道。”队长的回答很干脆,让二人眉头都是微微皱起,似是觉得自己的回答过于简洁,于是他又补充道:“原本是根据各自小队落地后派发任务,可我们的通讯员被你们人第一时间袭杀了,随后就遇到你们了,现在已经死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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