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单人休息床上人影交叠,昏暗的房间里,充满了颓靡的气息。
一开始褚彦还拼命反抗,对着宋司宴拳打脚踢,但宋司宴就跟不知道疼一样。
逼的褚彦忍无可忍,又在宋司宴的左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用的是把人皮肉咬下来的狠劲。
但在再次尝到宋司宴那类似茉莉花茶的血液后,褚彦暴躁的心情莫名被安抚了不少,又把人的肩膀给松开了。
后来褚彦干脆也不反抗了,趴那儿一动不动随宋司宴摆弄。
反正反抗也只是白白耗费体力,他本来就已经被折腾的感觉浑身要散架了,哪还有那么多力气反抗。
算了,累了,毁灭吧。
不知过了多久,在褚彦看来几乎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身上的人终于停下来。
也不知道是药的副作用,还是体力透支,从褚彦身上撤开后,宋司宴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咱们这位校园男神,看来也不是很行嘛。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褚彦可不想等宋司宴醒了后反应过来自己睡的是个男人,然后等他暴怒之下把自己给灭了。
就算宋司宴不会把他给灭口,那他到时候也不能坐那儿跟宋司宴干巴巴的打招呼说:
“嗨,你好。我就是那个打不过你被你按在下面的男生。”
吧?
实在是太丢人了!尤其是对褚彦这个直男来说。
反正宋司宴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他就当今天这事没发生过。
这种黑历史记忆,还是彻底的从脑海中删除比较好。
以后要是遇到宋司宴,他一定绕道走。
至于那两个给他打了药把他送进来的人,别让他知道是谁!
要是知道了,一定让他们尝尝被棒球棍bj的滋味!
褚彦在黑暗中摸索着把床头一件白色的衬衫套在了身上,飞速的蹬上自己的裤子,
离开之前,他看了看倒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宋司宴,又过去发泄似的在他那健壮有力的胳膊上咬了两口。
让你没事练那么多肌肉!
随后,褚彦捂着屁屁一瘸一拐的拧开了房间门。
出来后才发现,他在的地方是摄影专业三楼的暗房。
好家伙,这幕后主谋也是够蠢的,这跟不打自招有什么区别。
褚彦抬头记下了暗房的房间号:10.
等他查到这个时间段登记的使用人是谁,看他不把那两个狗东西踹进学校的人工湖里。
出了摄影系的教学楼,褚彦一路往自己的寝室走。
他现在敢确定,那两个SB给自己打的药铁定是什么过了期的假药。
说什么会很生猛,猛个屁啊,而且似乎现在药效才开始起作用。
他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胀痛,寒冷的感觉也在渐渐消退,血管里的血液好像忽然开始沸腾起来,冲击得他的心脏狂跳,感觉都要超负荷了。
褚彦拖着浑身难受的身体坚持到了寝室,打开寝室门后就直接一头栽倒在了自己的床上,人事不省了。
——
被独自留在暗房的宋司宴在半个多小时后醒了过来。
昏暗中环顾了一下四周,刚才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看来是丢下他独自跑了。
忍着酸痛伸手摸到床尾的衣裤。
发现自己的衬衫也不见了,只留下了裤子。
宋司宴皱了皱眉,将裤子穿上。
这人自己跑也就算了,还要连他的衣服也带走,是想让他裸奔不成?
从床上下来,宋司宴打开了房间内的灯,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清楚自己在的是什么地方。
视线不小心落在单人床边地上那件破碎不堪的T恤上。
刚才那点埋怨的情绪瞬间消失殆尽。
难怪要穿走他的衬衫,T恤烂成这样确实没法穿出去见人了。
不过,他当时有这么粗鲁吗?
宋司宴摇了摇头。
那药性太烈了,他当时脑子一片混乱,根本记不清了。
只知道,那人一开始不停打他骂他一万个不愿意。
后来似乎挺享受,乖顺的趴着不动了。
宋司宴摸了摸嘴角,又垂眸瞥了一眼肩头血红的牙印。
下嘴还真是狠,肩膀怕是要留疤了。
收回视线时,余光又发现自己的胳膊上也有几个浅红的牙印。
......
唇角无意识的勾起。
属狗的么。
怎么就这么喜欢咬人?
宋司宴在暗房里转了转,在椅子的椅背上找到了一件外套。
顾不上是哪个同学忘在这里的,他将外套穿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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