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星将文朝送到住处,安顿好后才离开。回到住处,他躺到床上,两手相扣的放再后脑勺下,想着文朝的胡话,忽然有些心疼文夕,他觉得应该提醒文夕某些事情,至少让文夕以后的人生能够多为自己想想,他起身拨打了文夕的电话。

文夕正在伏案学习,她将手机开了免提放在书桌上,电话里传来煦星的声音:“李文夕,在忙吗?”

“嗯”文夕回道。

“还在上班?”煦星问道。

“没有,在学习呢,马上又要考试了。”

“什么时候考?”其实煦星知道什么时候考,可他还是问了一遍,像是要找些话说。

“下周,也不知道这回考不考的过,前段时间太忙了,我估计这回悬了。”

“你为什么不少加点班?”

“公司太忙没办法,我不都跟你请过假了么?”

“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了?”

“短信告诉你的。”

煦星打开了短信,里面有好多条文夕发来的未读短信,他很忙也顾不上每次都看,现在他仔细一算,前几个月里文夕有一半的时间在请假,只有上个月没有请,看着各种各样的请假理由他不禁笑了,笑过又皱起了眉头,他不知道这样下去文夕何年何月能拿到文凭,他语气有些重的说道:“我都没发现你居然请了那么多假,下次请假打电话面准,不然你得拖到什么时候去。”

“我知道了,我以后少加点班就是了。”

煦星听了问道:“你工资不够花吗,要加那么多的班?”

文夕笑道:“谁会嫌钱多,不过我也想明白了,还是得先把文凭给拿到,不能总靠着加班熬日子吧。”

煦星问道:“文夕,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啊,我现在就想着赶快把这文凭给拿到手,其它的还没空想呢?要是再想远一点的话,等有了文凭,找份更好的工作,就不用让我爸妈那么辛苦了。”

煦星听了脑袋嗡嗡作响,回道:“我的意思是,你得多为自己将来考虑考虑。”

“找个好人嫁了,算将来吗?”文夕说完自己都笑了,忙又说:“开玩笑呢?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我现在还想不了那么远,只想一步步脚踏实地的往前走就行,你今天怎么啦?”

“没事,随口说说而已,不打扰你了,挂了。”煦星把电话挂了,他明白跟文夕说再多都是无用的。

考试日子一晃就到了,考完文夕就知道这次惨了,等到成绩出来后,竟比她想的还要惨,一门没过,晚上她回到宿舍就躺到床上,以前考不过只她一个人的事,现在考成这样,她都没法跟煦星交代,她不敢打电话给煦星,只发了条短信,并没有收到回信,她起了床坐到书桌前,为下一次的考试做准备。

很晚煦星的电话打了进来,声音冷的让人有些害怕:“这就是你这半年的学习成果,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还很年轻啊,可以慢慢来,你要再这么下去我可不陪你玩了,简直是浪费时间。”

文夕一句话也没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煦星见文夕半天不说话,开口道:“怎么不说话?”

文夕擦干眼泪,清了清嗓子说:“没脸说。”

文夕这三个字,让煦星听了不禁笑了起来,开口道:“你不会在哭鼻子吧!”

文夕一边擦眼泪一边回道:“没有,我脸皮厚着呢!”

煦星听出文夕在哭,忙说:“对不起,刚说的有点过分,我今天被老板臭骂了一顿,所以脾气有点大,别见怪。”

文夕回道:“是我自己做的不好,应该骂一骂?”

煦星回道:“同病相怜,可惜咱俩离的太远了,不然可以一起出去喝一杯。”

文夕哭笑道:“酒是穿肠毒药,少喝为好,不说了,要学习了。”

“哎”煦星还想说什么可文夕已经将电话挂断了。

文夕学习去了不说,那边的煦星看着坐在书桌前想着文夕最后说的那句话,在那发愣,也许这只是文夕的无心之说,可对于经常上酒桌的他来说,像是一剂安慰剂,以前他只从父母那听到,今天居然从文夕那听到了。

此后的一年里煦星和文夕的电话里就不光只是学习了,煦星偶儿也会谈自己工作上的事,文夕不懂煦星工作上的事,也最多引用几句书上的话宽慰宽慰,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有时文夕几句宽慰的话,倒让煦星觉得很受用。

忙碌的日子里文夕迎来了她的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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