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楣,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有心里话想对你说,可是你太高冷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钟泽极大声说。
姜楣不为所动,依然躲着。
李明示意钟泽极继续,钟泽极开门见山说道:“当了这么多年掌门,每天我都活在痛苦与煎熬之中,每每想要告老还乡,却是一帮峰主修为太低,难当大任,而您,又迟迟不与我交流!”
姜楣听着,有些心动,但依然没有走出来,毕竟,她经历了太多翻脸与背叛,怎会轻易相信。
“你知道的,毕竟是个掌门之位,多少人想通过造反、购买、勾结等方式获得,当然,这也是我的错,总是觊觎你的美色!”钟泽极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下来。
李明在一旁偷笑,心想:“这钟泽极真是老狐狸,挺明白姜楣的心理!”
姜楣躲在那里,虽没出来,但已经大体相信,心中恨意有些上头。
“好吧,反正我也得不到你,再扛下去,还没得到你,我就已经累得失去这个功能了,罢了罢了,”钟泽极掏出自己血书的罪己书,丢在地上,转头就走。
“掌门!”李明连忙叫住钟泽极,说道:“你既然退位,那必须让贤,姜楣圣子贤与不贤,还未可知呢!”
“哦?李明峰主,你怎么在这里?再说,你为何质疑姜楣?姜楣圣子美若天仙,身材卓绝,定能让一众峰主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钟泽极戏谑道。
“掌门,我和小情人平时用的情趣用品不见了,工人们说,是姜楣圣子拿走了,你说,如果凡间流传出堂堂姜圣子没男人要,偷我情趣用品,是不是有损我太平山的形象啊!”李明坏笑说道。
“哼!”姜楣飞了出来,把树枝丢给李明,一把抓住钟泽极的血书,大声说道:“李明,你的设计我认栽,但也伤不了我,树枝我已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了,还好掌门在这,可要为我作证,莫让小人得志!”
“李明!”钟泽极严肃批评道:“姜圣子定是教你戒色保髓,你这么说,会伤她的心的!”
“掌门、圣子教育得是!”李明拿起灵树,赶紧离开。
姜楣仔细阅读血书,只见血书写满辛酸,道尽困苦,一心为了凡人的字字句句,情真意切,最重要的是,推荐姜楣继任几字简洁鲜明。姜楣心中大喜,将血书背了过去,问道:“钟师兄逗留于此,莫非还有别的打算?”
“不敢!”钟泽极微笑说道:“只是稍作留恋罢了!”说完,御剑乘风而去。
姜楣摇摇头,叹道:“苦心经营这么多年,有色心又没色胆,你要是早说,我肯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现在好了,啥也没有,所以人呐,还是不能太固执!”说着,姜楣驾御仙车,火速赶往中山。
……
第二天清晨,李明召集大家集合,大声说道:“兄弟们,这位,想必你们都认识,曾是太平山掌门,钟泽极!”
钟泽极同大家打招呼,笑得合不拢嘴。
“现在,他是我们这里的总指挥!我们称他为钟总好不好?”
“好!钟总好!”众人起哄。
“好好好!”钟泽极示意大家安静,进而说道:“我曾误入仙途,现在已经云淡风轻,只想和兄弟们一起,好好地生活!”
“好!”
……
李明带钟泽极与夏香见面,介绍了夏香的基本情况。
“钟泽极,你贵为掌门,任然能做到洒脱自如,拿得起,放得下,真是世间少有!”夏香欣赏地说道。
“哪里,师父大才,无人能及,夏香姑娘倾国倾城,才貌双绝,你们真是天生一对呀!”钟泽极笑道。
“唉,钟泽极,”李明搭着脑袋说道:“据我了解,太平山奇门镜只有童子之身才可启动,我看你和她才是天生一对!”
“唉,李明,别看我叫你师父,放在以前,可不许你开这种玩笑啊!”钟泽极笑道。
“你们俩正经点!”夏香严肃地说道:“钟师兄对机关术兴趣很大,首要任务,还是让钟师兄好好学习!”
“说得好!”李明连连点头,进而说道:“那我就不打扰钟师兄深入学习了!”李明重点拖长了“深入”二字,迅速离开了密室。
“这家伙!”夏香没好气地叹道。
“夏香师兄,向你学习!”钟泽极说道。
“嗯,那我们从理论物理开始!”夏香掏出一本书,仔细讲解一些核心理念,钟泽极听得很认真,只是二人贴得很近,能听见呼吸声。
“理论物理主要讲述了物体在没有人为干预下的自然规则,是机关术的基础,你只需要掌握理论,不要去记法术,包括后续学科,都是如此,”夏香掏出一部手机,进而说道:“这里安装了念搜索法术大全,用的时候很方便!”
钟泽极听着,却不由看着夏香端庄而不失秀美的脸庞,心中浮想联翩:“自己曾醉心仙家琐事,未曾在红尘中多看一眼,如今卸下重负,全身放松,美人美景,让人心旷神怡!”
“咳咳!”夏香清了清嗓子,问道:“钟师兄,有没有在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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