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牙“高伟和违反土地法规定,强占北辰村村民农田,搞“圈地运动”大建豪华别墅,还在里面办私人会所,Spa、选美......一条龙服务,用来腐蚀、拉拢官员,声色犬马、纸醉金迷,高泽廷就是这样一头栽进去的。

不仅如此,高伟和高辉兄弟见生产塑料米利润巨大,连唬带骗,以极低的价格强行买下村民高川的鸭寮,办起塑料米厂。

为了省下一大笔钱,所建的排污标准并不符合环保规定。

每天晚上工厂偷偷排出来的废水,流到下面的南辰村,其味之臭远飘几百公里,家家户户根本做不了饭。

半夜偷偷运出来的废渣,没经过处理就随便填补在大石条被挖起的窟窿里,让村民心悸不已。

渐渐他们发现,即便整天都戴着口罩,感冒咳嗽的人越来越多,奇奇怪怪的五脚蛇、六脚老鼠都冒出来。

得癌症的村民越来越年轻化,村庄弥漫着诡异的气息。

高伟高辉兄弟俩,一个偷挖石矿、一个办塑料米厂,把北辰村和南辰村搞得乌烟瘴气、人心惶惶。

迫于两兄弟的黑恶势力,年轻人总被爷爷奶奶辈告诫:“不要乱说话,小心被打击报复,连累全家!”

村民们敢怒不敢言。

有回村的大学生忍受不了,匿名拨打记者热线反映这件事,结果往往是记者前脚刚下车,后脚就被架出村口去。

北辰村的老人们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痛心。

他们知道,如果不采取措施,他们赖以生存的家园将不复存在。

于是,大伙儿秘密收集证据,并通过迟卫强着手整理,到信访办去举报,希望能够揭露高伟、高辉等人的罪行,保护这片他们深爱的土地。

“今儿这事你得给我好好讲清楚!”高泽廷一脸阴沉得能拎下十斤水。

“是这样的,老大。”“金牙”点火,往自己嘴里塞进一根烟,猛吸一口气,马上恶狠狠掐灭。

“高伟率领大家在山上挖矿石,这您都知道,您吃肉,我们喝汤。”

“那又咋了!?这事不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有人不让我们吃肉喝汤了!您知道那人是谁吗?就是迟卫强!”

“你是说村支书的侄子?那个军官?连长?他去举报了?”高泽廷眼球嗜血,差点跳起来。

“所长英明,一点即通!”“金牙”“一拍他的大腿,”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

“那你们究竟是怎么干的?”高泽廷警惕地环顾四周。

“借若流霞那娘们打击他。听说前面那几间房子是迟卫强为若流霞安置的家。

我们告他女人卖毒草菇,毒害村民,判个五六年有期徒刑。

等这女人出狱之后,我们早赚得第一桶金,到时再用合法手段取得采矿经营权,成为板材厂大股东。

到时候,天地老子都拿不了我们!”

“这招蠢,招惹了部队的人,你们受得起吗!?小心你的狗嘴!”高泽廷惴惴不安地提醒”金牙“,一脸阴暗。

”金牙“换了一副脸孔,不屑地扯了扯嘴角,“老大,这事不这么干也得这么干!咱们是同穿一条裤子的!做假证对你来说轻而易举,何乐而不为!想一想你的小银行、甜妹小翠花……你还要吧?!”

事情到了这一步,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谁叫他高泽廷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把柄在人家身上。

他长叹一口气:“来,小许小陈,你们火速送老者去医药检查、化验,看看中的是什么毒。化验师,跟我一起到草菇房里取样!”高泽廷扯了扯嘴角,眼角生无可恋的样子。

老者没有中毒,但可以联合小许小陈做假证。

即使两位同事不配合也没有关系,因为草菇有没有毒,他高泽廷说了算,何况可以将这菌核病说成下砒霜欲致人于死地。

理由陈述也很简单,就是高伟铲平若流霞家的老房子,既没有赔偿,也不道歉。

若流霞打击报复,在老家旁边重建房子,培育毒草菇,伺机害死高伟,却不料先毒害了村民。

前者是邻里纠纷,后者是刑事案件,要被判刑,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所有检验报告结果出来之前,若流霞作为犯罪嫌疑人被带到看守所。

那些草菇不知道被糟蹋成怎样?那可是村民发财致富的试验田呢!怎么能让这些坏人摧毁?已经花费了那么多的心血呢!

若流霞脸色森冷,眼里喷出浓烈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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