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微微亮,一个男人身着一身青色的衣服右手握着一把剑缓缓走在大街上,和昨日云迦叶三人进城那般一样,街道上没什么人,只有零散的几家铺子开了门,男人走到官府门口又叩了叩门,许久,没人来开,男人皱了一下眉沉思一番,用剑抵开官府大门,在一片迷雾中往前走着,
“你是怎么进来的?”
年轻的声音从男人身后传来,男人转过身,只见一少年站在那里只不过手里紧握着一把剑,
男人弯腰作揖,
“在下月焰堂北意弦,不知小兄弟是?”
苗长笛没说话定睛看了他一阵,
“月焰堂一向擅长用刀,怎么你修的是剑?”
男人看了看自己的剑,刚要开口解释,便听着云迦叶从官府大门处走来,边走边解释着
“因为他是月焰堂的少主,但师承钟修己先生,所以修的是剑。”说完便看着北意弦两人相互点了下头。
“在下浮花宗云迦叶,这是我的师弟苗长笛。”
“北意弦。”苗长笛赶紧向北意弦也作揖一次,算上补上了刚才的礼数。
简单的介绍之后云迦叶和苗长笛便引着他来到偏院,并且锁好了官府的大门。
“这么说,昨天晚上官府里的人是突然消失的?”
(昨晚)
苗长笛看向云迦叶刚想说出自己的想法,这时候天空突然飘着一丝丝的雾气,三个人握住剑的同时又抬起袖子捂着自己的口鼻,只一瞬间,大漂亮就倒地了,三个人对视一眼,向门口望去,只见周围已经被雾气围绕着到远处的树已经变得模糊。
云迦叶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握着剑往前探索着走去,只一瞬间在愈发浓烈的雾气里面飞来一支很细的绣花针,她偏头躲过这支针,然后用轻功飞上了屋顶,可周围哪里还能看的清,她低下头就连在院子里的师弟师妹都看不见了。
这时候一只手拍了拍云迦叶的左肩,云迦叶回过头去却没有人,天已经完全黑了,饶是云迦叶也不得不更加警惕,她想着现在还是先回到院子里三个人站在一起比较好,当她回到院子里的时候溪如露已经捂着头半跪在地上,握着剑的那只手止不住的颤抖,手腕上常戴的手链上的珠子散落在地上,身边苗长笛更是衣袖上被划伤了,虽然只划破了衣袖但还是能看出,来人是下了狠手的,大概是苗长笛用剑抵了一下,所以他的竹水剑上多了一道划痕。
云迦叶赶紧跑过去把溪如露扶起来,
“你们怎么了,我先扶你起来。”
“咳咳,师姐,小心后面。”溪如露指着她的身后,云迦叶挥剑过去,可却扑了个空,几秒之后,惊霜从雾气中向云迦叶的方向而来,云迦叶即使握住了剑茎,却免不了被巨大的力量冲击的后退了两步。
“来人不善,小心。”云迦叶将剑调转了个方向重新握回自己手里。苗长笛深深地望了一眼雾气中央。
“师姐,这雾气似乎只是障眼法,没什么毒,只怕那些被关起来的人.....”
“不好!”
三个人去到关人的地方,看起来与平常无异,天空飞过几只大雁显得更加安静,苗长笛拿剑抵开了房门,只见屋里的蜡烛还在因为门推开带来的风而摇曳,可屋里哪还有什么人。
四处搜寻了一下却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苗长笛气的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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