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不讲理啊!张及案我忍你……”

陈月纸抬手阻止王梓昀的冲动。王梓昀虽然怒火冲天,但还是听话的。

“先生,这样做似乎不妥,你得赔偿我。”

陈月纸丝毫不惧,悠然自得地卧在躺椅上,她幽深的眼里藏着狡黠。

这店主有什么底气!覃喜乐在之前还警告他,店主的实力无法评估,需小心提防。

‘提防个毛线!她以为她是谁?’张及案心中冷笑,区区普通人还敢与他作对,早看她不爽了!

他认定店主就是狂妄自大,有条狗就无法无天了,他还抽过这条狗呢!

张及案怒火中烧,就这种不自量力的人,他见多了,最后还不是落得个悲惨下场。

“我呸!你算老几,我可是……”

覃喜乐拽他衣角摇头让他不要生事,张及案用力推开覃喜乐,转头握拳,拳头就直直朝陈月纸心口砸了过去。

酒店了不起又怎样,反正不能保护她若能就此除掉他,这家店归他所有,到时候谁还敢看轻他!

“我不杀了你我不姓张!”

一柄长剑幻化在张及案手中。

空间?有趣。

陈月纸甚至故意挺胸,脸上闪着兴奋的神色。

“自由落体十次,头着地,保证摔不死他!”

陈月纸恶劣十足地看着张及案。

下一秒,张及案就被投放到酒店外,进行十次自由落体,“咚咚咚!”的落地撞击音像陷入循环反复播放。

他如同被拖拽了时间进度条,一遍又一遍经历脑震荡头破血流的痛苦。不同的是血越来越多,堵上鼻孔,仔细瞧竟像七窍流血。

覃喜乐吓个不轻,失去力气般浮夸地靠在墙上,一副震惊又痛心疾首的表情,仿佛是杀人犯的母亲责怪自己没有管教好孩子。

外侧的刘寓洛白齐各自拉弓耍刀,都计划着动手,他们可不允许店主有生命危险!

王梓昀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心情激荡。哪有店主这样一直被危险纠缠的啊!

他真要被吓出心脏病了。但听声音,张及案现在在外面?

不出半分钟,张及案便一身伤残的传送到酒店内。

头部鲜血淋漓,凹下去一大块,眼球爆凸,四肢松散但还在发抖,脖子折成90度,比矗立在隔壁的歪脖子树还要歪。

陈月纸双手抱胸,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张及案,“我的天呐,你是维持不住人形了吗?”

看见他这副模样,陈月纸忍不住大笑出声:“哈哈哈哈,要不是老娘心善,你早曝尸荒野了!嘴贱的人哪哪都贱!”

蒋潆已经吓呆,她见过动物的尸体,但没见过这么惨不忍睹的人!

张及案那张小有姿色的脸歪斜挤压,原本靓丽的碧绿上衣被血染得看不出本色。

怕不是两桶番茄酱都倒他头上了吧!还死不了,这也太折磨了!

陈月纸不经意扫她一眼,那视线像炽热的光柱灼烧她的皮肤,反而浇得她透心凉。

蒋潆浑身起鸡皮疙瘩,牙齿打战,胃里的酸水一股股涌上来,简直要把刚吃完的饭吐出来了。

但她不敢吐,只能在一次次的对抗中浑身发麻,能量耗尽。

刘寓和洛白齐惊讶地对视,默默收好了自己的弓箭和长刀。店主还是太全面了。

王梓昀依旧处在震惊中,他并不觉得恶心,反倒是深深的畅快。恶人自有恶人磨!不对,店主才不是恶人,应该是恶人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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