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队伍来到村口与赵若愚相距数米才停下,烟尘四滚,尘土飞扬,一派嚣张跋扈之景!

“韩无忌,你小子胆子挺肥啊!让你带人去战场,你却在此按兵不动,怎么着,想看着我们这些人全死光了你去捡漏啊!啊!”

只见为首之人是一满脸横肉,目露淫光,肥头大耳,说话间目光不断在赵若愚这边扫射,一副贪婪之相。

“苟军权,你莫要血口喷人,栽赃诬陷,你又几时上过现场,还不是我等拼死抵抗不得已,来一术士会使御尸之法,你们这等懒货如获至宝,”

“身为军人,战死沙场利在当代名垂千古,如果畏不敢战,以无辜平民的命换得你的暂时安宁,你也配得上叫军人吗?”

“你住嘴。这个村里有旱灾,村民不用也是死,这些贱民的生死哪里比得上我的命”

在苟军权说出“贱民”二字之时,赵若愚眼中杀机顿现,对韩无忌说道:

“大哥,只管去战,你若不敌,我宰了便是,全尸都不想给他留”

视人民如草芥的已经不能称之为人。

韩无忌举枪杀出,一招横扫千军打向苟军权马腿,马腿前边吃力不住,苟军权身体前倾,摔了一个狗啃泥。

韩无忌见状一招力劈华山打在苟军权身上,苟军权慌忙举刀挡枪,奈何枪势已老,举刀太迟,一枪被压倒在地。

“不可能,你明明境界远低于我,为何如今如此厉害。定是行了见不得人的秘法,看来这山村还是要尽快抹除”

“我呸,你这腌臜玩意,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为了提升功力不寻正途,祸害他人”

“我不信”

口中说着,苟军权身上肥肉震颤,硬顶长枪而起,眼中猩红乍现,手中长刀乱劈。虽是毫无章法,却是力量惊人,韩无忌只得不断挥枪挡开,然而终不是长久之计。

韩无忌见状使一招探龙出海,手中长枪受力抖动,拨开大刀直抵苟军权身前,苟军权见状只退不攻,退至一个士兵身旁伸手抓出,不消片刻,士兵被被抽干血肉如干尸一般倒下。

韩无忌见状一阵懊恼,没想到自己一时大意竟害的一人性命。手中长枪加力几分快速攻上,苟军权得此力量眼中猩红更甚,真如疯狗一般扑向韩无忌。

韩无忌双手快速舞出枪风,冲向苟军权。苟军权大刀乱劈,却是势大力沉,两人打的难解难分。不消片刻,苟军权力量陡减,韩无忌手持长枪横在苟军权与队伍之间,使他无从抓取士兵。

这边不行,苟军权抓向赵若愚这边,赵若愚右手握拳轰出,几声脆响之后,苟军权手骨,指骨尽断,顿时哀嚎声不绝于耳。韩无忌一招直捣黄龙刺中苟军权,挑飞在地,望向众士兵持枪而立。

“弟兄们,苟军权已败,各位可留在此村或可回到军营,全凭各位抉择。”

“但以我推断汪灰之脾性,你们此等回去怕是会身首异处,好了,你们选吧”

众士兵闻言皆是放下兵器,站到韩无忌一边。

“如此诸位那都是我愚山村的好村民,以后留在村里守卫村邻”

“大哥,这人是何职务,怎么见大哥如此仇视此人”

“贤弟刚才他所言你也听到,这人可谓是恶贯满盈”

“此人与我一同入得军营,我勤加练武他勤加阿谀奉承。这军营下士升迁不靠军功靠溜须拍马。”

“一月后他即升为十夫长,然而武艺平平,难以服众。接下来之事不知该说他幸运还是倒霉”

“怎么说大哥”

“军中连连战败,来一方士,会使御尸之法,苟军权日夜孝敬。白天一日三餐按时奉上,美女佳酿不停。然而这方士却是有龙阳之好,苟军权肥硕油腻,方士不喜。”

“苟军权闻得,那方士本有脚气,竟被他医好!方士高兴随手抽一本秘法给他”

“只是这秘法虽是吸人功力,却后患颇多。不能行男女之事,男人真阳之物碰到女人登时女人精气皆被吸干,后来这厮竟是染上龙阳之好,这也是师徒传承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厮真非常人”

“我在战场屡立战功,都被这厮抢去,安于他之头上。不然何以落得这运送这死尸之职,幸好得遇贤弟你,不然不知何日出头!军中有此毒瘤,安能不臭!”

“愚兄以为此人不止淫女还好男,那不如将他骟了,一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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