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克戴利给乌鸦提供的住所是一间公寓,舒适整洁,设备齐全,并不比他在HK的住所要差。
超过20小时的长途飞行,以及班机上和空姐的一番折腾,的确让乌鸦有些劳累了。
到了公寓安顿好,倒头就睡。
……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乌鸦就着公寓里简单的健身器械练了练,看着镜子中自己那大块大块的肌肉,捋了捋二八分的头发,乌鸦嚣张且邪魅地笑了。
刚下楼,公寓的门童就递给乌鸦一个信封。
打开一看,上面写的是今晚给他“接风洗尘”的地点。
出门简单地吃了个饭,乌鸦找了个电话亭,拨出去一个号码。
“喂,找谁啊……”拨通很久,那边才有人接。
“……达叔吗?我是乌鸦。”乌鸦听出来了那个有些嘶哑很有辨识度的声音。
“乌鸦哥?你怎么有空给我们打电话……”
“我来纽约了,先不说了,你在哪?”
……
一个小时后,乌鸦出现在了纽约的华人聚集区法拉盛,并在街边找到了正在给人洗车的达叔。
“达叔,你TM怎么在这里给人洗车?其他人呢?”带着小框墨镜的乌鸦看上去非常的拽,走在法拉盛的大街上,便像是这里的扛把子一样。
达叔三十多岁的年纪,已经有了不少白头发,看到乌鸦前来,便吞吞吐吐地说道:“……帮朋友洗的……你不在HK好好地当你的扛把子,怎么有空来纽约?”
“跟你一样,骆驼让我来这避避风头……我问你,其他人呢?”
这时,达叔便带着哭腔地说道:“乌鸦哥,我们东兴在这里的场子没了,所有人都没了,就剩我自己了……”
乌鸦一把摘掉小墨镜,整个动作雷厉风行,此时他的面貌已经变得无比的狠厉:“怎么回事?场子怎么就没了?说!”
“乌鸦哥……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快说!”
“咱们的老大骆驼虽然之前在这边有些交情,一开始在法拉盛我们混得也还不错,但自从老大回去HK,不再管这边的事情之后,这里的情况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在法拉盛找我们麻烦的人越来越多,咱们的兄弟死的死,跑的跑,就剩我自己一个人了……为了维持生计,我只能每天给人家洗车……”
“谁干的?”
“这里的新团伙……但听说,背后是血帮的人在支持他们。”
“血帮……达叔,我叫你一声叔,是因为看你一把年纪了,还有看在你对东兴衷心的份上。”
“是啊是啊,我就想着要是都跑了,咱们东兴在纽约就彻底没了,要是骆驼老大派人过来,也没个人接电话……”
“哦,是吗?难道不是因为你太怂,太没用,没人要你吗?”乌鸦瞬间变脸,像是戳破别人的谎言一般,脸上充斥着兴奋而诡异的笑容。
达叔被戳到了痛处,老脸涨得通红。
乌鸦拍了拍他的脸庞,转而说道:“先不说这个了,这里的事,我以后再来摆平,你现在去帮我准备个家伙事。”
“搞枪?乌鸦哥,你让我上哪里搞去,我又没钱,也不认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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