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同学,快来!”已经处于享受状态的安阳已经舒服得直眯眼睛,向陈拾招手的动作软绵绵的。

那大汉正为他做推拿。

且显然还不是一般的推拿。

淡蓝色的雾气自安阳的皮肤蒸腾出,袅袅的往上飘扬。

壮汉的推拿动作快得只剩下残影,筋骨被波动的声音湮没于水波的晃荡。

“二狗哥,我这同学有点害羞,辛苦你了。”安阳在享受中始终记挂他那风中凌乱的师弟,向另一个等待陈拾的壮汉投去恶劣又玩味的眼神。

于是,壮汉大步流星,提起陈小鸡仔,把人种萝卜一样栽进木桶里。

陈拾还没来得及体会浴汤刺激每一寸皮肤的酸爽,就感觉衣服裤子被巧妙的提起了。

还能这么脱衣服?

真贴心呀……

“盘膝坐定,气沉丹田。”安阳懒洋洋的声音及时传来。

接下来便是比打架还要酣畅淋漓的“享受”。

皮肤底下暗流涌动,蠢蠢欲动。

好在,有暗褐色的汤水遮掩,大汉的推拿也是“隔空打牛式”,让陈拾松了一口气。

药浴泡完,安阳伸着懒腰走了,“陈同学,我好困,你自便吧,就不多招待了。”

陈拾:……

从前台小妹小悦那里拿到了打包好的高级药浴包,陈拾付了款,三千多一包,一周就上万。

还好他现在是个“有钱人”。

偶尔造一造也还承担得起。

哦,这就彰显了有钱人为什么更容易出精英而不是败类了。

资源的掌握天生就不公平。

“得继续奋斗赚钱啊!”陈拾握起拳头给自己加了加油,然后哼着小曲拐回武馆去开车。

细碎的阳光从路边大树的叶子漏到地上,阴影和阳光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想着老婆在家,陈拾没再接网约车的单,想着下午去酒吧干干就够了。

回到家中,他换好拖鞋。

家里安静得不像是云琪在家的样子。

此刻气氛有些不对劲!

陈拾如此敏锐的在心里告诉自己。

他扭头看去。

“卧槽——”

瞬间,他内心有了一万匹野马撒开蹄子在乱跑。

把他踩的是忽上忽下,忽高忽低。

他看见林青和云琪一左一右坐在沙发两头,两人都沉默不语,气氛迷之尴尬。

而且,更可怕的是,在茶几上还放了一个眼熟的小盒子。

如果他没认错,正是装那枚破灭雷甲团的。

完蛋了——

陈拾心中登时一紧,走到沙发背后环住云琪的脖子,鼻子蹭了蹭她耳后,“老婆,家里来客人啦?”

然后似才看见林青,“呀,林师兄也在,好巧!”

“巧?”云琪眯了眯眼,把抱着自己的男人推开。

今天她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不能惯,越惯越混蛋!

这分居的日子不能继续了!

不然下次来敲门的恐怕不是师兄去,而是师姐师妹甚至路边哪个用棒棒糖骗回家的傻女孩!

“那个,老婆,听我解释一下?”陈拾苦笑,罚站一样站着不敢动,声音也干巴巴的。

“陈师弟,今天本来找你有些事,不过不急,明天就是我们的决战了,我等你。”林青主动站起来告辞。

陈拾将人送走。

“需要我帮你解释什么吗?”关门时,林青忽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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