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鸟牌!”

宇天明嘟囔道,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第三轮一到就这么着急开嘛?”【女祭】悠悠看着宇天明这边,意味深长的接着说道,“你们两个比完,是【月亮】更大吧?”

【隐士】无奈的点点头,将自己的手牌掷回牌堆,摊出双手表示第一局是自己输了。

看着【隐士】来回晃动自己的右手,宇天明和【女祭】都不约而同的对视着双方。在刹那间,两人都觉察出一丝来自对手的窥探;毕竟,这股怀疑就像焦灼烈火蚕食万物后所留下的灰烬一样,死寂却不灭。【女祭】最后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然后侃侃表示:

“不全开吗,【月亮】?看来你对你的手牌还很有底气嘛。既然如此,我闷着涨一手,四十。”

宇天明无所谓的低头,然后出口道:“五十走。”

【女祭】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牌子,他的宝石戒指跟着节奏摇闪光点,是比零八年《青年文摘》里写的死鱼眼中泛着的还要诡异的光。迟疑了片刻,【女祭】再次推出筹码“我要开了,五十个。”

宇天明仍然孜孜不倦的跟手,但开完以后的【女祭】明显是等待不住了。他失望的摇摇头,然后站起身来,桀骜着头宣告:

“一百。我是金花。”

“我是豹子。”宇天明顽皮的表示,但最终还是没能从【女祭】表情中捕捉到什么,所以他最后乖乖的亮出了自己的手牌。

“明明我因为怕大伙破费,说了这场不赌真金,结果没想到单张反而拖的最起劲啊!”检查完宇天明的手牌,【女祭】爽快的笑笑,然后装扮遗憾的表示道:

“看来第一局是我夺得头筹了,各位。感谢感谢!”

山胡桃低着头,眼神闪烁,没人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而宇天明则是挠头缀思着说:

“一场不赌真金的三公,这感觉太奇妙了;我本来还想再试试梭哈的感觉呢,哈哈。”

听闻此言,【女祭】默不作声的翻了个白眼,重新坐回高贵的坐垫。而庄荷们也动作娴熟的将桌上的牌子收了回来,重新开了一包,将之递给了第二轮的庄家【隐士】。

【隐士】默认的接过了荷官们递呈的卡牌,却并不很想快点洗牌。从他隐忍不发的嘴角可以看出,他还是很难接受第一把就倒扣一分的结局的。

“别灰心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后面会有机会翻盘的的。”

宇天明乐此不疲的拨弄着自己的发丝,用着他那率真的言语,试图安慰山胡桃。虽然宇天明心中同样也盘算的清楚,只要上了赌桌,那对方就是对手,山胡桃也不再是是山胡桃,而是代号【隐士】。

“大哥……”

山胡桃怔怔看来,眼神居然有些呆萌了。然后他目不转睛的直视起卡牌,认真的想了想以后,再不拖拉的洗起牌来。

“【隐士】,你的洗牌方式好老土啊。”

【女祭】一脸苦闷的甚至泯起普洱茶了。茶很香,是由两个身材窈窕的黑面具女人忽视【女祭】那不老实的双手,专注地为三人泡制的。也正因为【女祭】着情于此,之前才没有对【隐士】的拖沓进行吐槽。

“闭嘴吧,你这个精虫上脑的东西!”

出乎在场众人意料的是,山胡桃居然狠狠的回怼了【女祭】。后者此时的脸简直是被融化的泥塑,从嘴角周转无尽的起伏,破坏了俊秀面庞的美感。他最后展示了一个挑眉冷静的表情,手掌握的很紧。

“Faker.“宇天明听到【女祭】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这样说。

“我鼻子有点痒。”宇天明浅浅用上一个扭捏的神态,对着鼻翼挠起痒痒,将那对黑眸睁的一大一小。而【隐士】不做声响,手中也已经洗好了牌。正当他要按顺序发放卡牌的时候,金发男人忽然喊住了他:

“都是庄家发有点没意思吧?我觉得自己来摸就好了。”

“你在说什么?”【隐士】不可置信对方的脸皮居然这么厚,自己坐庄炫技完了之后,就提出这种建议,这别说现在他不答应,就说后面坐庄的宇天明也绝不可能答应啊!

“诶,我觉得这个主意也不错。反正这里是不会有问题的嘛。”

更令【隐士】震惊的话语来了。宇天明居然如同早已和【女祭】沆瀣一气了一般,同意了这个请求。如今因为宇天明也做出同意,达成了三分之二的服从规章,这份洗好的牌,就只能由【隐士】以充斥眼中的疑虑铺上了桌面。

等待荷官宣读完以后,第一轮三人各自摸出自己的手牌,并且保持着闷牌,平稳度过。【隐士】很保守的起了一个一倍的筹码,然后宇天明稳健的跟进,不过被【女祭】直接追到了五倍。

紧接着【隐士】仍然保持闷牌,不过这场面被宇天明打破了。他不好意思的嘻嘻笑道:“各位,上把怪我拖拉,这把我第一个看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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