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们这么多人抓你们两个还费力?”头领看向两边的手下,指着辛柏聿道,“这个毛头小子还嫌我们人少呢!”

“当啷”一声,辛柏聿的剑已经出了剑鞘,瞬间飞向那人,擦着他的肩膀过去,一道肉眼可见的伤口豁开来,而后那剑不知怎么的又转了方向从那边又旋回来,被辛柏聿握在了手里。

那人吃痛喊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臂膀,再看时,鲜血横流不止,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会这样?!”那头领若不是看到满手的鲜血,都不敢相信,不过是瞬间,一把剑就飞出飞回伤了自己的臂膀。

辛柏聿道:“还要拦吗?再拦下次伤的可就不是你的一条胳膊了。”

那头领吃瘪,但毕竟领着自己的手下,哪里肯示弱,骂道:“黄口小儿,不过是侥幸偷袭成功,真以为老子怕你?兄弟们,上,把他们给我剁了喂狗!”

一声令下,数马齐齐嘶鸣,手下就要来拿刀砍辛柏聿和洛云蕖,辛柏聿只是不耐的给了对方一记白眼,从怀里拿出一云纹白锦袋,向汹涌而来的对手一洒,只听“叮叮当当”落地的细弱金声,又是数马嘶鸣,连着马上的人惨叫,纷纷被马儿甩在了地下。

摔得鼻青脸肿的手下一抹地下,不禁咬牙切齿,举着手对目瞪口呆的头领道:“老大,这小子暗算我们!”

头领发怒:“下三滥的玩意儿,竟然敢对我们使诈!”

辛柏聿挑眉看他:“呦,你还知道下三滥呢?这不正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吗?激动个什么呢?有本事你上来!”

头领看看自己的人早已经都跌马下惨叫,只剩下自己一人在马上,瞬间又气又慌,道:“留下名字,他日找你单挑!”

明显底气不足,辛柏聿轻蔑的笑了笑,说:“你家主子也不过是一只蚂蚁,你也配知道我姓名?”

接着,他慢悠悠的驾着双马从头领面前晃了过去。

那头领听了又气又怕,只得待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辛柏聿的马车越走越远。

其中有一个手下爬到了头领旁边,道:“老大,那个人是知府大人的孙子,他爹是辛观察使。”

“你怎么认出来的?我怎么从未见过他?”

“我曾经在知府手下做过杂役,这位公子素来低调,甚少露面,近来却频繁出入清风庵,就是因为那个车上的女孩儿。”

头领听了立刻转怒为喜:“好好好,打听的好,完了你回去领赏,我们这就撤!”

虽然人没抓住,可这头领却心中有了底儿,可以同至臻娘子交代了。

正所谓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既然是人都有软肋,就不成抓不到人。

这边,洛云蕖有点吃惊的看了一眼后面:“他们真的不追了,我们脱险了!”

“是啊,你是不是得感谢我?”辛柏聿不无得意的问她。

洛云蕖说:“谢谢你。”

辛柏聿:“这就完了?”

“完了。你还要什么?”

辛柏聿:“你这样说我反而说不出来了,好像不是你欠我了,而是我厚着脸皮听你夸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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