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外面的人在门口,“属下参见谢将军,那些郎中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人和折子一同给递了上去。”

“知道了,你先下去。”

“是,谢将军。”

周菱:“............。”

他就这么走了?刚才他不是在喊自己吗?

她赶忙回应道:“任,任大人,您刚喊我有什么事吗?”

“夫人,刚才外面有个女子从这里跑了出去,我才喊了几声,属下并没有什么事情。”

“女子?华心玥。”周菱看了谢逸一眼,“你说的舅舅可是她父亲?”

“是,这些话她迟早会知道,早点知道对她也好,放心,冤有头债有主,我还不至于同他们一样,将家族女子拿出来顶罪,她们与这些事情无关。”

“还有任季声..............。”

“他,是我之前安插在华源城的,............。”

之前?

周菱想起见到他之时,谢逸要死不和的时候,她就已经认识任季声,不过,她稍微往这方面一想,很多事情便能想通了,比如任季声为何会那么干脆就同意自己来临安,原本还以为是自己的方子说服了他,还有当初在华源他出现得正是时候。

“这些都是你之前预料的。”

谢逸摇摇头,“我从来没预料到会遇上你,没预料到自己会不死。”

只是他死与不死,那些人犯下的事情总得要忏悔,所以就算他不去,也会有其他人去。

刚好他运气好,遇上周菱,让他活了过来,好让自己亲眼看看那些人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所以,你有胜算吗?”

谢逸点点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很久以后,周菱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原来是他按下鼠疫已经治好的消息,并且已经将临安鼠疫的严重性全部呈了上去。

等那些郎中和折子递到京都皇城的那一刻,另一份折子也已经悄悄送到陛下手中。

不久,边关余下的飞羽军,便截下了朝中人送去敌国的书信。

信上言明,我晋国腹地鼠疫严重,此刻攻,必定直捣京都,还留下了华相的私印。

后圣上亲自审判,华相对此事件供认不讳,圣上震怒,下令彻查之前之前弹劾他的所有折子。

一年后,官员查出华相多年来残害忠良无数,其中包括前太子,镇国老将军夫妇,还有与他作对的一些官员。

他对此毫无异议,只是希望死前见谢逸一面。

圣上知道后深感痛惜,故为前镇国大将军证明,昭告天下恢复一切爵位谥号,并大赦天下,将夫妇俩的骨灰从边关迁入太庙。

南村,村口锣鼓喧天响彻震天。

“哎呀,我的菱妹子啊,今日可真俊啊,等会咱们的大将军看到定然挪不开眼。”

周菱也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肤如凝脂,眉目娇俏,确实和之前刚来的时候天差地别。

一声红衣,姜蓝楹在为她整理着头饰,“我家那口子说了,到时候谢将军要走哪去,他得跟着,都说嫁鸡随鸡,我也要跟着你们,每到一个地方就开家卤鹅的分店,以后去哪里都有咱们免费吃的饭食。”

姜蓝楹说完,又自顾道:

“你上次说的那啥抹脸的,也给姐姐弄两瓶,我啥时候才能有你皮肤这般好我也就支棱起来了。”

“行行行,都留给你。”

“对了,这是今早一个人送来的,我还没问什么呢她就走了。”她说着从身后拿了一个盒子出来。

周菱接过,打开盒子看了眼,然后又关上:“这丫头都火烧眉毛了,还不忘给我送来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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