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桐林又思考了半个时辰,依旧理不出任何头绪,于是将各种问题放在心中,便不再想。
此时也没有心思继续练习箭术,收拾好两把猎弓,转头回到了木屋。
吴春秋硝制好兽皮,正在准备午饭,见吴桐林今日这么早就不再练习,两多月以来还是头一遭,奇怪道:“午饭还未做好,孙儿今日可是觉得累了?”
“爷爷,我刚才又突然昏迷了过去!”吴桐林觉得昏迷的事情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直接告诉吴春秋,说不定还能找出一些线索。
吴春秋先是一愣,接着又微微叹了口气,劝慰道:“你别太担心,这两个多月以来你这才头一次发病,而且这次昏迷时间也不长,如此看来,你的病情是在好转,继续坚持你的体能训练,说不定再过一些时日,你或能痊愈!”
“爷爷,我过去发病的时候是怎样的,你能给我细说一下吗?”吴桐林问道。
吴春秋放下手中的半袋小米,踱步到吴桐林的面前,见他一脸坦然,稍微放下担忧,轻声道:
“从我将你从山上抱回家,你这个病就一直存在,过去十几年,你最多半个月,一准发病一次。”
“发病的时候没有先兆,说来就来,无论当时你正在做什么,一旦发病便会失去意识,瘫软在地,怎么叫也叫不醒。”
“有时候你发病的时候只昏迷半个时辰,有时候则长达半日,只有你前一次发病昏迷了三天,把爷爷吓了半死!”
半个月发病一次,短则半个时辰,这么说起来,自己身体的这个怪病看样子的确是在好转,至少这次过了两个多月才发病,而且刚才绝对没有半个时辰这么久。
吴桐林思罢继续问道:“郎中是怎么说的?”
吴春秋答道:“前后怕是给你看了不下七八个郎中,都找不到你这怪病的病因,只有其中一个郎中说过,如果能寻见凤鸣草,或许可以将你这怪病根治。”
“凤鸣草?”吴桐林在少年的记忆中隐约知道此物,山下当地人都将此草奉为神药。
“是啊,凤鸣草!”吴春秋叹了口气,“可是这凤鸣草哪是轻易可以寻到,此草本是这翠屏山脉的特产,山下的凤鸣镇也因此药而得名,可如今就像绝了种似的,已经多年未曾出现过。”
“爷爷上一次听说此物现世,还是在三十年前,那一次凤鸣镇上为此来了许多华阳郡的大人物,当时一株神药,便搅动了整个华阳风云!”
吴春秋一边述说一边摇头,心中感叹着像凤鸣草这样的神物,不是像他这样的小人物可以得到的。
“这凤鸣草到底有什么功效?”吴桐林又问。
“具体什么功效,这个爷爷就不知道了,只是传闻它可以肉白骨活死人,也是炼制什么丹药的主药,像你爷爷我这种小人物,离这样的神物太过遥远,都是道听途说罢了!”
肉白骨活死人?吴桐林内心也不太相信,想是乡民夸大的言辞,也不必太认真。只是这凤鸣草如此珍贵,自己也不去妄想,无故昏迷的事还要另想办法。
于是向吴春秋道了声谢,说自己有些疲累,便转进木屋,躺在床上闭眼想着心事。
这时眼前突然浮现出一段古怪的文字,吴桐林这才想起在莫名空间中,那块玉牌传送进脑海的信息。
他这时仔细查看这段信息,发现这段文字信息如刀削斧刻般,每一个字都深深地烙印在脑海中,即使想忘也忘不了。
这段信息前后超过五千字,每一个文字都显得古朴深奥,他并不能认全,依照少年之前私塾上学的记忆,和他依据象形的猜测,大概能认出三分之二,其余的三分之一,即使靠猜也毫无头绪。
他只将第一段大概两千字的文字在心中断断续续地诵读了一遍,这时脑海中突然像播放影像画片似的展现出十数幅画面。
画面中的人正是他自己,他在这些画面中或是坐卧着行功吐气,或是舞动身姿打出了一套拳法。
每一幅画面展现的时候,均还有一股洪钟般的声音相配,这声音就像是和尚念出的经文,毫无高低起伏的感情色彩,但仔细倾听,其内容正是他刚刚在心中诵读的文字,而且将他不认识的字所跳过的地方统统补全。
吴桐林一下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这难道是一篇武学功法?这个世界和过去的世界果然大为不同,处处透着神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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