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外,通往县城的官道上,两位亲兵一前一后的骑马小步快走,谨慎而小心的环顾四周,既不敢策马狂奔,更不敢放心随意。

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只是间隔几百米偶尔路过少则3-5人多则十几人的一群灾民,日常的行脚客商则多与灾民相向而行。

迎面经过几个衣衫褴褛的灾民时,前面的亲兵一眼扫过,发现这几个灾民虽然也蓬头垢面年龄参差但并非常见的面黄肌瘦,而且全是男性并无老弱妇孺。

他立刻在灾民看不到的马右侧不抬右手的给后面的同伴做了个手势,然后再抬右手时原先套在左手腕上的马缰绳改为只抓在右手手心,左手垂在身体左侧握住短刀刀鞘,暗暗打开卡扣。

身后跟随的亲兵也随即执行了同样的动作。

但相互经过时也并没有什么发生,那几个灾民自顾自的向药市镇的方向走远。

就在两人以为虚惊一场时,一根麻绳突然从路面的灰土里弹起,悬空横在道路正中,前面的马躲避不及,前蹄腾空嘶鸣。

好在那亲兵已有准备,右手先一带马头,策马一个旋转避开拦马索,随即放开缰绳的右手拔刀在手。

跟随的亲兵反应略迟,只能做到勒住马的前行,但与转身回头的前马已经差点撞在一起。

后面亲兵刚刚拔出短刀,路两边的枯草败叶下已经跃起几道身影,同时几只箭也飞到眼前。

两名亲兵好在武功尚可,挥刀打落了几只冷箭,那几道人影就已经窜上了路面。

这时,刚才已经走过身后十几步的那群灾民也呐喊着返身夹击了过来。

两名亲兵也不含糊,右手刀打落冷箭的同时,左手也已经拔出手枪,在马鞍上蹭开枪机,借着两匹马头一前一后,左手枪右手刀的面对着前后夹击的来敌。

埋伏者见拦马索没有绊倒马匹,冷箭也没伤到目标,已经是有些错愕,再看两名亲兵动作整齐反应敏捷,知道遇到硬茬子了,两边冲上来的人都是略有迟钝。

就是这一迟钝的瞬间,先是后面的攻击群被嗖嗖而至的几只飞镖打倒了3人,剩余三人一边躲闪一边刹住脚步去寻找袭击者。

前面的攻击群眼见着一道暗绿色的影子自路边麦地里飞起,一个披着暗绿色油布斗篷的中年人不屑一顾的落在了挥舞着刀枪前冲的伏击者与亲兵之间。

前攻击群领头的是个秃头大汉,头上虽有戒疤,但身上却未穿着袈裟,而是内穿紧身衣,外套件破棉袄。

假和尚知道确实是遇到硬茬子了,自己这方现在仅仅是人数还占优,但武器甚至武功上可能都不是对手。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咬牙,假和尚还是先站稳脚再客气的开口了:

“这位朋友身手不错啊,俺们只是群灾民,玩命也不过是混口饭吃,这两吃官饭的跟俺们有点过节,朋友能不能袖手旁观啊,事后要马还是要枪随你先挑。“

“哈哈,俺要是全要呢?“

假和尚只能硬撑到底了:

“与人方便就是与以方便,再说双拳难敌四手,阁下要是十个回合拿不下咱们,这路上聚过来的难民恐怕不是你一个人能吃的下的吧!“

中年人这才正眼看了一眼假和尚:

“十个回合?你还真当自各是根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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