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表哥,此事不急,我们先去杨家祠堂,其他的回来再说吧。”
华河清没想现在就要杨毅给她答案,他需要给他时间思考,亦或是给他时间,让他看到她的能力和手段。
接着,几人都上了备好的马车。
杨家祠堂离万都城不远,但也不算近,需要半日的时间才能到达。
青雀自昨日听说自家殿下有意那个位置,震惊了一整天,直到日才回过神。
此刻她双目崇拜的看着眼前雍容华贵的精贵人儿,“殿下,您既要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以后是不是就要像以往的皇帝那般,广纳天下美男了?”
正在吃着青雀刚拿出来的小点心,华河清猛的咽住了。
忍不住猛咳,“咳咳咳……”
吓得青雀连忙倒水给自家殿下,拍拍华河清的后背,等她好多了才在宽敞的马车里跪下,“殿下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华河清收拾自己的失态,“你觉得呢。”
见状,青雀当真思考起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惊呼一声,“啊,奴婢知道了,殿下肯定是要广纳后宫的,现如今已经有了一个侧君,到殿下坐在那位置上,宋侧君自然而然的成为殿下的妃子了!”
此话一落,华河清再次被呛住 青雀再次上前拍拍自家殿下的后背,“殿下,奴婢是不是又说错了?”
华河清心有余悸,“你没说错。”
她不敢再和青雀就这个问题纠缠,生怕她再口吐狂言!
一想到一个大男子要成为她后宫的妃子,她就有种被雷劈了的感觉。
青雀不知道,她可是清楚得很,身边的侧君可不是什么小白兔,他也就是骗骗青雀这种傻子罢了。
之前配合他,是想看看他能做到什么地步。没想到,他的忍耐倒是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
还有路上追杀的那一次,明明就是逃跑的绝佳机会,他依旧选择留下来。
她越发好奇起来他的目的,不过不管他是什么人,迟早会变成“她的人”,
所以 他的那些小动作她可以不放在眼里。
驾着马车的某人也竖起耳朵仔细听里面的声音,听到里面的人答案后,心里不禁有些苦闷,拍打马臀的力气不觉大了些。
马车里的人险些坐不稳,青雀生气的声音传出,“裴年,你要是不会赶马车就让先前的车夫回来!”
裴年回过神,“殿下,是属下一时手滑。”
“无事。”
由于宋云章不是杨家的人 ,此次出行便没有叫上他,留他在院子里。
没有在华河清的身边,宋云章仿佛变了个人。
他看着手中的书,丝毫没有将视线放在此时跪在地上的男人。
“公子,家主想见您。”
听着这话,宋云章没有将视线从书上移开,清冷且充满不屑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传出,“家主?呵,何来的家主,我如今已经是长公主上了皇家玉蝶的侧君,长公主的侧君是没有什么家主的!”
“公子,家主他是有苦衷的啊!当时将您逐出家门,实在是无奈之举。”那人解释。
话落,原本无所谓的人瞬间暴起,“无奈之举?你竟然说他是无奈之举!他都能干出那么不要脸的事情,你现在竟然说他是无奈之举!”
“白叔,我看在你侍奉过我母亲的份上,最后敬你一次,这院子不是你们能来的,现在就离开,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当年的所作所为!”
被唤作白叔的男人被这冰冷的话碰了个透心凉,却还想再挣扎一下,“公子,您听老奴一声劝,长公主她是那样高贵,待她日后厌倦了您,届时,您要如何?老奴不奢求您回去,但求您离开这是非之地。”
白叔接着道,“何况,家主已经知道您回来了,他迟早会找上您,如今是老奴,下次来的可能就是家主身边的暗大人了。您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长公主着想啊!”
他苦口婆心,见面到现在,他得知公子似乎对长公主极为在意,或许从她身上下手能有结果。
“白叔说笑了,比起长公主府,真正的肮脏之地是那家人!你也不必再多说,我既是长公主的人,那以后是生是死都是她说了算。世上再无玉泽公子,有的只是我宋云章。”
白叔言下之意他何尝不明白,只是那些人若是真的敢来这里,光是她身边的禁卫军就够他们喝上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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