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隐性因子aa很像我们东方的一个老阴比君王,勾践。
显性因子对A太大了,要不起,所以他就隐藏在了A的统治下,虽然第一批后代全部都只能是高茎,但他也没有放弃自己的希望,而是选择隐忍不发,又经过了一代人的沉淀,最后重新恢复了自由之身。”陈飞感慨道。
孟德尔点点头,虽然听不懂对A是什么意思,但他很快点出了问题的关键:
“也就是说,其实当一种性状会“凭空出现”的时候,其实就可以直接认为他是那个隐忍不发的隐性性状-勾践性状了。”
Emmm,陈飞一阵腹诽,若干年后这个平行时空的华夏国高中生,恐怕要学习老阴币勾践在遗传学方面的伟大贡献了。
“那么按照您的理论,是不是让这一代3:1的豌豆继续进行自我繁殖。
也就是1/4的AA和1/4的aa的自我繁殖肯定还是一模一样,然后2/4的Aa就是把我们刚才爹娘全是Aa的3:1的结论套娃一次,这样最后高茎和矮茎的比例就是:
(AA)=1/4(AA保持不变)+2/4×1/4(AA)=3/8
(Aa)=2/4×2/4(Aa)=2/8
(aa)=1/4(aa保持不变)+2/4×1/4(aa)=3/8
所以,如果把这一代的再次进行自我繁殖,高茎和矮茎的比例就是5:3。”
陈飞直呼卧槽,这个选项不就是我高中选择题没有认真看,直接看到不是3:1就直接选错的答案吗。
“不愧是东方人,你的数学造诣真是令人吃惊,这正是我想要说的。我在分别在一万株豌豆的7种不同形状都得到了类似的结果。
在每一对性状的遗传过程中,控制这些性状的遗传因子会在生殖细胞形成时分离,因此每个生殖细胞只携带其中的一个因子。
它们在新的个体中会重新组合,形成特定的表现型。
这种分离使得某些隐性性状可能在后代中重新显现。我把这个称为分离定律。”
“听起来非常符合逻,为什么那些科学家不相信您的理论呢?”
“但是,我的这套首先提出一个假设,然后用实验结果来验证假说的方法,好像并没有得到专业科学家的认可,我的老师曾经说过,这种方法过于简化了复杂的遗传现象。
他认为我毕竟没有收到过传统的科学训练,思考问题过于一根筋了,没有考虑到环境因素和其他可能影响遗传的变量,可能会导致错误的结论。”
孟德尔的眉头微皱,显得有些困扰和沮丧。
陈飞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道:“孟德尔先生,您的方法——假说演绎法,其实是科学研究中非常强大的工具。它允许我们从一大堆可能的解释中,系统地验证哪些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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