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这样的人,周围总是不缺围着转的女生的,况且因为原生家庭,谢萤秋本身就有点自卑敏感,缺乏安全感。
谢萤秋厌恶极了这种不能掌控自己情绪的感觉,爱情,多么无用的东西,只能放下身段,乞求别人的垂怜,只有权势,才是实打实的话语权。
入夜时,谢萤秋刚沐浴完,就见沈澜坐在凳子上。
谢萤秋给头发打上皂香,沈澜拿着木梳,轻抚着她的头顶,手指灵活地在她发间穿梭,“小姐,我服侍的可还可以?”
沈澜的掌心突然下滑,缓缓至颈侧,最终抚向了她的脸颊,轻轻一扭,让她和自己对视。
“谁允许你对小姐这样做的。”她眼中水波流转,发梢未干的水滴落进里衣中,白皙的锁骨裸露在外。
“我是小姐的外室,这是我应该做的。”
谢萤秋不得不承认,有钱真的能使鬼推磨,沈澜爱不爱他,都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沈澜不会离开她的,在权势面前,金钱又算什么呢?
当初沈澜对自己是不是也是这样玩弄的心态呢?不过现在,风水轮流转了。
谢萤秋轻轻一笑,眉宇轻挑,眼中的戏谑和温柔交织,她不奢求沈澜的真心,这太苛刻了,毕竟人连写给自己看的日记都会下意识地说谎,只要是沈澜在她身边就好。
“你知道就好。”沈澜还是被谢萤秋赶了出去,因为她最终,可能还是要跟姜裕呈成婚的,感情和前程哪个更重要,她还是分的清的,若是在成婚之前就失了身,谢萤秋怕不是要和沈澜一起去大街上要饭了。
姜家的人最近来谢府来的越来越勤,距离谢萤秋及笄的日子也越来越近,偏偏两个主角不急,姜裕呈每日来也都是喝喝茶,谢萤秋也是整日跟没事人一样,不过两家的长辈可是坐不住了,谢父将谢萤秋叫过来,让她无意中和姜裕呈提一提订婚的事情。
姜裕呈自然是不急,毕竟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谢萤秋马上就会成为她的妻子了,不过这谢府的茶倒是不错。
“萤秋,我今日给你带了城西的枣仁酥。”
姜裕呈自然是一个很好的成婚对象,不过有一点很奇怪,每次姜裕呈一过来的时候,身上总会若有若无地带着一丝淡香,像是女子会用的脂粉香。
姜裕呈总不可能是个女人吧,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和谢萤秋一样,有不可见人的外室。
“姜公子打算什么时候同我订婚啊。”
听到这句话,姜裕呈不是欣喜,而是慌张,本就生的过于秀气的脸上像是羞红了几分。
说来也是奇怪,就算二人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可是姜裕呈的行为没有丝毫逾矩,恭恭敬敬,就连牵手都不曾有过,可是前几日的姜裕呈分明不是这样的,这几日就连沈澜都视而不见了。
“不急。”姜裕呈有些慌张,东张西望地想要岔开话题。
谢萤秋自然能看的出来他话语中的推辞,难不成,他不想娶,为了他的外室?
倒真是个痴情种啊,谢萤秋嘴角带着几分嘲弄。
如果这一条路行不通,谢萤秋就开始想着下一条路了,还有一个办法能脱离谢家,进宫。
不过皇上年纪太大,而且喜怒无常,是一条险路。
至于沈澜,他不用担心,谢萤秋无论去哪里都不会放过他的。
都要成婚了,谢萤秋自然也免不了去姜家做客,不过姜家今日倒是很热闹,不仅有她,还有上次只见过一面的苏贵妃的侄女,苏韫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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