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天岐部落非常压抑,也是悲喜交加。
悲的是自从族长从圣女的天月洞回来的时候,其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精神也是在失常和稍好之间交替。
喜的是族长让圣女下嫁给李浩然,过几天就完婚。
好日子终于到了。
这天,整个部落张灯结彩,到处挂满红布。
来来往往的其他部落的客人非常多,赠送的礼物和聘礼堆满了族长行政楼的后院?
各种笑声和吵闹声互相交替着,好不热闹!
“阿诺德,圣女让你快去请一下姑爷,说大厅的客人都在等着他。”
阿诺兰催促着。
“好嘞!”
阿诺德即刻往李浩然的住所去。当他去李浩然的住所时,刚好远远看见他急匆匆往族长的院子里去。
本来他想叫住李浩然,但他的好奇心作怪又加上李浩然行迹古怪,于是他小心翼翼跟在后面。
李浩然到族长的房舍前,他停住脚步,并向周围瞧了瞧,然后再推门,慢慢的走到床前,用手大力的掀开床帐。
李浩然看着只有一口气的族长,冷哼一声,把手轻轻的放在他的面前,然后用力一抽,就从族长的嘴里抽出一团黑烟。李浩然顺势拉到自己的嘴里,然后一脸满足的样子。当黑烟离体时,族长直接咽气了。
这一幕让在外面看得清清楚楚的阿诺德,吓得向后瘫坐下去。同时不小心弄出声响。
听到声响的李浩然直接从窗口窜了出来。
“是你?找死!”
李浩然猛地一掌向阿诺德拍了下去,阿诺德虽然闪过去了,但是肩膀还是受了伤。
逃过一命的阿诺德猛地转身向外面逃离。
“抓刺客!”
李浩然一边追一边嚷着。
“来人啊!有人杀族长!”
阿诺德也一边逃一边嚷着。
刚开始还没有人听到,后来,有人听到的时候,圣女也已经赶了过来。
李浩然听到前院人声将近,这时他顾不了那么多,化作一股黑烟窜到阿诺德身后,一掌拍在他的天灵盖上。
这时,圣女和阿诺兰刚好看到,两人同大声惊叫一声“住手!”。
可惜太迟了,阿诺德向后倒了下去。
圣女见状,迅速闪到并扶住阿诺德。
“他,他杀……”
阿诺德用手指着李浩然,一句话还没讲完就断气了。
“阿诺德!阿诺德!”圣女大喊着。
“阿诺德哥哥!哥哥,你快醒醒!你不要吓我!”
阿兰跪下并从圣女手里抱过阿诺德哭喊着。
圣女瞪着李浩然缓缓站出来,大声说: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阿诺德?”
李浩然双手假装无力垂下,后退两步,诅丧又委屈地说:
“我也不想杀了他,刚才我去向父亲大人请安的时候,只见他鬼鬼祟祟从房间里出来,我叫住他的时候,他转身就跑,我冲进房间一看,父亲大人已,已经死,死了……”
说到此处,李浩然假装伤痛欲绝,还捶了一下胸口接着说:
“我愤怒地冲出房间追上他并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说为了您,必须永绝后患。虽然他口口声声为了您,但死的是我们的父亲大人,我必须将他绳之以法。于是我在缠斗过程不小心打死了他。”
李浩然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放屁!阿诺德哥哥不可能杀族长的。他对圣女是绝对的忠心耿耿,作为圣女的父亲,即使有千万条错,阿诺德也不可能下死手。如果没有圣女的命令,阿诺德从来不会顺便杀人,更何况是圣女的父亲。”
“信不信由你们。”
李浩然假装生气地转过身。
“阿诺德的武功远不如你,你完全可以擒住他,何必打死他,除非他知道你某些见不得人的秘密。”
“刚才,他指着你说‘他杀’两个字,我有理由怀疑他是说你杀了族长。”
阿诺兰分析得头头是道,犹如亲眼所见一样,每一句都让李浩然心惊,好在别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然给人捕捉到,必起疑心。
“你放肆!你这是血口喷人!”
李浩然假装生气向后面侧了一下脸。
“你俩都给我闭嘴!诺德兰,你送阿诺德的尸体去刑司并在那里守着,没有我口令,谁也不可以碰。”
圣女停顿了一下,望了望李浩然的后背,侧身对门口大声喊道:
“卫兵副长!”
“小的在。”
卫兵副长唯唯诺诺的说。
“你把他先看押起来,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他踏出半步!”
“圣女大人,小的明白!”
“阿肯管事,你随我来”
圣女转身对一位中年男子说道。
说完后,她大步流星奔向族长的居室。
“父亲大人,女儿不孝,没有照顾好您。”
虽然圣女对父亲怨气很大,但当她看见父亲冷冰冰的尸体时,还是悲从中来。
“请圣女大人节哀!”
管事一边抹泪一边劝说圣女。
“阿肯管事,你务必想方设法阻止消息泄露出去,然后你代我去安抚好各路贵宾。你先去办好这两件事,之后的事我们明天再作商议。”
“我这就去。”说完,管事急忙向外退去。
大约过了一柱香时间,当圣女沉浸在小时候父女玩耍的情景时,管事的贴身丫环惊慌地跑了进来。
“圣女大人,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张?”圣女喝斥道。
“蛮牛部落少主突猋在大厅里闹事,直呼圣女大人名讳,要让您去见他。”
“你先退下,我等会就去。”
此时的大厅简直成了闹市,突猋在那里大呼小叫,简直目中无人。
“把萨丽亚叫出来,让她亲口向大家道歉,为什么这么好的日子,要抬具尸体触大家霉头?这是想给大家下马威么?”
“你大胆!敢直呼圣女其名讳!”
圣女的亲卫兵们异口同声喝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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