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感觉到了张立的不悦,仅是微笑,并未立即回应。

无视易中海的沉默,张立接着说:“你懂法律吗?了解国家政策吗?你有权过问、更改、侵犯国家公务部门的权利吗?”

张立的质问让易中海越发尴尬,周围人也静默无声。

“谁给你的权力?”

“啊!!!”

张立最后一声怒吼,声音震天,回声在院子里回荡,连一旁的许大茂都被吓一颤。

张立的突然发怒,让整个院子安静的落叶可闻,众人屏息凝神,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闫解成原本抱着膀子懒散地斜站着,听到这声吼,吓的立刻双腿并拢,挺胸收腹,双手贴裤缝,军姿站得比军人还标准,只是低垂的脑袋显得像是受罚的犯人。

院子里一片寂静,仿佛连呼吸声都停止了,傻柱也悄悄放下背在身后的手,长时间无人敢开口。

季鹤川却显得淡定,也没带怕的,比现在还可怕急眼的张立他都见过,现在这点小儿科,不算什么。

季鹤川看着张立发挥,看着院里的人战战兢兢,心中暗自好笑,同时察觉到一道目光正偷偷地投向他。

季鹤川顺着视线望去,发现是何雨水,她正焦急地望着他,用眼神哀求着,给他使眼色。

何雨水原本不愿搭理这个“负心人”,但看到一大爷说错话,张所长生气,担心傻哥会受苦,只好放下矜持,向季鹤川求助。

季鹤川读懂了何雨水的眼神,给了她一个只有他们之间才懂的眼神暗示。

何雨水领会了季鹤川的眼神,脸瞬间羞红,瞪了他一眼,见季鹤川不为所动,只得红着脸点头。

心中暗叹:这个冤家还是老样子,坏心眼没变。

见何雨水答应了,季鹤川暗自坏笑,偷偷捅了张立一下,低声说:

“威风够了啊,饭都凉了。”

得到季鹤川的暗示,张立意识到情况,决定不再追究傻柱的责任。

一方面,张立并未真正生气,他的表现不过是处理居民纠纷时的策略。

有时候你不严厉点,法盲的老百姓根本不会怕你,能做出各种匪夷所思,哭笑不得的事情。

另一方面,考虑到与季鹤川的同窗情谊,他也不愿驳了季鹤川的面子。

于是,张立在众人沉默中重重咳嗽一声,严肃地宣布:

“关于此事,首先何雨柱打人不对,其次,许大茂的说法也不准确,误导了秦淮茹和其他邻居。

我说明一下,贾梗并未参与今天的偷盗事件,只是小孩子嘴馋,吃了那么一口,这不构成偷盗。

但秦淮茹明天记得把钱还给杨大婶。”

张立的话音刚落,原本一脸茫然的许大茂和意外的秦淮茹还没来得及回应,棒梗就放声大哭起来,因为他终于洗清了冤屈:

“妈,你听见了吗?我说了我没偷东西,你冤枉我了!”

“呜呜呜,哇哇哇哇!”

许大茂看着棒梗的嚎啕大哭,再看到秦淮茹要杀人的眼神,顿时心里打鼓,尴尬地辩解:

“哎呀,我冤枉棒梗了呀,都怪李大妈误导了我。”

“谢谢张所,今天真是麻烦您了,我明天就去给杨大婶赔钱。”秦淮茹搂着棒梗安慰,同时给张立致谢。

张立对秦淮茹的问题作出处理后,转向傻柱和许大茂:

“许大茂在没有搞清真相的情况下误导大家,这是传播谣言,得批评。

何雨柱打人也不对,即使许大茂有错,你也不能动手!

对何雨柱同志处罚如下:

第一,向许大茂道歉,并带他去检查身体,如果有伤,你负责全部医药费;

第二,明天来所里报道,写检讨,打扫卫生一周。这就是处理结果,你们有异议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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