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巴泽尔的解释后,克里斯汀歪着头,用自己的一根手指抵在嘴边略带思想状猜测着,“其实在我看来,说不定,逻各斯或许毫无作用,只不过是帮助武装的持有者,更快速的调动起脑子里的概念。”
“就像咒语那样,呼~”卡莲在一旁开玩笑伴着鬼脸,逗得大家大家莞尔一笑。
克劳斯把手放下,仍继续绕着巴泽尔踱着步,“超验武装和逻各斯能展示出来的能力,完全由持有者的思想决定,如果你的思想足够精密,足够完善,它就能让持有者有主宰世界的能力。”
也就是说,超验武装的能力完全由持有者的思想深度决定。
“提升思想深度?这怎么可能?真的有办法吗?”巴泽尔赶忙插嘴提问,这时他的脑子正在飞速旋转,生怕自己错过什么重要的信息。
“好问题!正常来说,只要对这类对人类思想的认知进行学习就可以了,在学习的过程中不断地加深理解,加深思考,最终形成属于自己的关于世界法则的答案。”克劳斯拍着手鼓励着巴泽尔,似乎有意在引导巴泽尔提出更多的问题,毕竟普通人能意识到自己脑子里的思考,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
亚修紧接着补充道:“可是,教育一直是被中心教会掌控着,除了教会只有些有权有势的贵族有机会涉及到这些知识。况且,人和人之间的思维方式也不一样,能接触到这这些知识的贵族,也不一定愿意深入理解。”说着亚修拿起了后殿书架上的一本书,“这就是为什么,没有获得超验武装的我,仍然在不断地在看书的原因。”
“所以,想要在这样的情况下进行对世界法则进行思考,需要人生中遇到重大改变,打破固有的思考方式,才有可能窥见世界的法则。”卡莲双手紧紧地抓住长裙的下摆,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正在回忆某些痛苦的记忆。一旁的克里斯汀皱着眉头,把自己的手放在卡莲的手上,似乎这样可以让卡莲心里缓和一点。
说到这里,克劳斯停了下来,用略显低沉的嗓音说道,“明白了吗?重大的人生变故。”
巴泽尔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非常认真的看着大家询问道。
“比如像我一样,突然入狱这类事情,对吧?”
巴泽尔的问题让在座的各位心中很是欢喜,大家,包括在屋子里偷听的薇欧拉,大家都已经意识到了。
他,巴泽尔,可以成为阿派朗的真正一员。
“没错,”克劳斯脸上略显尴尬,“这也是为什么,中心教会一直不断给超验武装的持有者打上一个世俗烙印——负罪者。因为超验武装本身可以是任何形态,它没有固定的外形,只有持有者或者它展现在即将成为持有者的人面前,才能看的出超验武装的与众不同。”
比如一枚银币,乔舒亚·德·拉瓦尔侯爵正在寻找的那枚银币。
“负罪者们拥有的超验武装,威力太过强大,而且经过重大人生变革的持有者们,很有可能仇视教会,仇视皇权。所以我们,都被世俗称为——负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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