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处却是感觉良好,小半个钟头下来,身体就有一种通透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沉浸在金刚贴身靠的打练中,甚至还想加大力度。
但乔未久实在有些撑不住了,她脸红的要滴出血来,终于在一次贴靠中啊呀一声,紧紧搂住周处的脖子,让他不要动弹。
“师……叔,让我缓缓。”
周处很不尽兴,但也表示理解,他说道:“我们休息一下吧。”
“好。”
乔未久嘴上说着好,但还是搂着周处的脖子不放,身体贴得特别紧,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
她松开手,红着脸,不敢看周处的眼睛,径直躺倒在草坪上,假装睡觉。
周处想着让花婶提壶水过来的时候,却见花婶也红着脸,在躺椅上交叠双腿,很不自然。
感受到周处的目光,花婶有些不好意思,但她毕竟是久经阵仗的人,只是双手轻轻捂脸,然后哈哈笑了起来。
“小山啊,这种修炼方式可真让人难受,别说未久了,就连我这个待在一边儿看的,都受不了,但你很来劲儿啊。”
周处笑着解释道:“修行本就是对身心性命、七情六欲的磨炼,难以用世俗规则来看,顾忌越多,限制越大,修炼越困难。”
“说的也是,但说归说,该有的反应一件儿也不少,你们练吧,我洗个澡换个内裤去。”
花婶起身,带着一股别样的气息回屋了。
她之前从没和周处说过这样的话,周处看着花婶的背影,思忖她这样是被二人练功感染到,还是狐仙体质效果,还是月小姐附身的副作用,或者三个原因都有?
“师叔,我好了。”乔未久起身摆出功架,“师叔说得对,修行本就是对身心性命、七情六欲的磨炼,难以用世俗规则来看,顾忌越多,限制越大,修炼越困难,我会努力克服的。”
周处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和她对练起来。
……
傍晚时分,乔未久在餐桌上风卷残云,连盘底都舔干净了,这样还不觉得饱,她又打包了冰箱里的十斤猪肉,要回家煮了吃。
送走乔未久,周处回到院子里,回顾总结今天的练功过程。
虽然没有李真定在旁指导,但一天练下来的身体感受和功法描述一致,他已经有了隐隐约约的气感,而乔未久的气感更明显,甚至都能随着贴靠流行周身了。
周处分析自己没有乔未久的进展这么大的原因是放不开,这种放不开不是不好意思,而是乔未久现在的身体承受不住他毫无保留地贴靠,所以他总是要收着劲儿,以免伤到乔未久。
乔未久练了一天,从刚开始的虚软难过到最后的浑身舒泰,又饱餐一顿兴尽而归,周处却是不上不下,想要再练一练,却已经没了对手,只得自个儿在院子里比划。
花婶过来说道:“你都练了一天了,不早点休息,在这里瞎比划啥呢,意犹未尽啊?”
周处苦笑道:“实不相瞒,还真有点意犹未尽。”
于是周处把事情给花婶一说,花婶听完了,咬了咬嘴唇说道:“那你看我咋样?有练金刚功的天赋吗?要不我陪你练练?”
正愁没人陪练的周处闻言一喜:“有没有天赋,练了之后就知道了。”
不过随即又说道:“花婶,这门功夫你也看到了,这是那种男女双修的功法,所以……你懂的。”
花婶笑着问:“我懂什么?”
周处让花婶把两只手伸出来,然后给他把脉,把脉之后,问道:“花婶,你有没有意识到你现在的状态和平时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花婶不想承认。
周处严肃道:“你受身体狐化和月小姐的影响,现在有色欲袭心的迹象,说话都变了,你白天的时候对我说出了洗澡换条内裤去这样的话。”
被周处直接点破,花婶脸上有些挂不住,她说道:“你就不能装不知道吗?反正为了怕影响月小姐,你又不能帮我治,我就想这样和你练练功过过干瘾,也不行啊,你想让我去找野男人?”
“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开之后,我们就会自然一些。不然的话,花婶,我的心性不稳定的,不注意的话很容易做出错事,所以……总之,现在我就是大夫,你就是病人,现在我要给你治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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