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涟享受着难能可贵的舒适与安详,深知这些来之不易,不敢贪恋。
只是内心又隐隐不舍,这种不舍令她羞愧,也令她慌乱,好似突然被人拨动那根最敏感的心弦。
片刻之后,她轻声道:“可以了,不用再浪费灵力,天亮以后,出去还得继续淋雨。”
华影道:“天亮以后的事,等天亮再说,现在我不能让你受凉。一味放眼将来,反而忽视当下,未免得不偿失。”
清涟幽幽道:“你说过凡事尽量不去考虑后果,难道就不怕自己犯错后悔?”
华影不假思索:“犯错便犯错,后悔又有什么用。做错了,补救就是,怕什么。”
清涟语重心长道:“你年轻气盛,有一腔热血不是坏事。”说时,她轻叹一息,“少年人一定要行正道,那乌惇号称净天院千年不遇的天才,可惜误入歧途,将来恐是一大祸害。”
华影道:“那姓乌的就是天生坏种,你竟还为他感到可惜?”
清涟道:“他父亲乌默乃净天院大巫,无论地位还是实力,在大荒之中都能排得上号。他母亲曾是我的一个学员,论起辈分来,我算是他的太师婆。”
华影又好气又好笑:“真是一个不孝徒孙,竟然敢打太师婆的主意!”
清涟轻叹一息,续道:“当年乌默苦苦追求我,我没同意,于是他转而娶了我的学员,也就是乌惇的母亲。这件事乌默恐怕一直耿耿于怀,先前乌惇偷袭我的时候,即便我身中丹毒,即便他有戮神爪在手,他也奈何不了我,只因有人暗中相助,才致使我被打成重伤。”
华影惊讶道:“是乌默?”
清涟道:“是的,他们父子联手,我无力抗衡。”
华影道:“自己追不到手的女人,竟然帮自己的儿子强行占有,简直闻所未闻。”
清涟严肃道:“如今乌默或许只是想报复我,而乌惇则对我邪念深种,他们二人都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这段孽缘远未结束,你已经参与进来,以后一定要小心。”
华影道:“前辈,你肯跟我说这些,足见你不仅仅是想利用我,多谢关心!”
清涟听到华影又开始叫她前辈,不禁心头一颤,虽然身体暖洋洋,心里却透着一丝凉意。她越发珍惜此时此刻的怀抱,很快便迷迷糊糊睡过去。
过得不知多久,朦朦胧胧中,清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触摸她的身体。
她骇然惊醒,正要睁开眼,却又犹豫起来。
此刻她躺在华影怀里,被这个男孩紧紧拥着,除了他的手,哪还有其它事物能够接触她。想到这一节,她惊惧渐消,心下放宽,尽量不去在意。
那只手刚开始极为胆怯,见清涟没有任何反应,始终任其所为,于是渐渐大胆,渐渐放肆,开始探入衣中。
清涟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上,一时间慌张无措。她死死闭着双眼,纠结良久,最后紧咬牙关,继续默许眼下发生的一切。
那只手在衣下来回摸索,不停怜爱清涟的每一处肌肤,刚开始是轻抚,后来慢慢变成玩弄般的揉捏。
清涟只觉胸脯好似要被那只手剥去一般,不禁羞怒交加,然而她却不敢也不愿反抗,连喘息都不敢大声一些,深怕惊动华影,两人不得不面对此刻令人难堪的一幕。
她暗道:“这就是他说的,不在乎以后,只在乎当下么?”
在难耐的煎熬中,时间缓慢流走,清涟逐渐适应身体被揉碎般的状态,脑袋昏昏沉沉,已然无法再思考其它。
便在这时,另一只手突然钻入裙下,攀上她的大腿,缓缓向更深处挪移。
清涟一惊,立时恢复一丝理智,内心无比忐忑。正自纠结,那只手已然要触碰禁忌,她条件反射一般急忙伸手将其擒住。
随即她发现,那根本不是一只手,而是一条光滑绵软的东西,像是某种生物的尾巴!
“有情况!”清涟立刻大声提醒。
话音未落,身上和裙下的两条东西瞬间爆发出强劲力道,一条卷住清涟的腰,一条缠住她的大腿,随即疾速往下拉。
华影听到呼声,一下醒来,发现清涟半个身子已陷入地面之中。他赶忙要去拉,刚站起身,自己也一并往下陷去。
不知是何原因,地面早就变成烂泥沼,泥浆极其粘稠。
华影妄图挣扎,反而越陷越深,正要施展巫术,脚腕先一步被异物缠住,瞬间将他整个人扯进地底之下。
完全被泥浆包裹后,华影无法再继续呼吸,好在体术课上教过闭气之法,勉强能撑一时半会儿,眼睛却是不敢睁开。
只觉身体仍在继续往下沉,这泥沼似乎根本没有底。
不一会儿,无数藤条般的异物,突然从四面八方钻出,扯住华影身上的衣物,疯狂往外拉扯,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所有衣物撕开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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