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流在机场平稳滑翔后,停住了机库里,舱门打开,旋梯放下,而德恩寺的善信就有人候在机库里,一辆改装过的黑色奔驰维诺娜和几辆埃尔法早已待命多时。

衍觉抱着金布包裹着的衍明佛体,缓步从旋梯上下来,后面跟着两小只。

姜伯期低头出了舱门跟在衍觉身后,不忘牵着凌佩的手。第一次遇到这么盛大的接机场面,两人还是有些局促和不安,凌佩手有些湿冷,紧紧抓着姜伯期,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棒子护在胸前。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看到金布包裹的佛体,噗通就是大礼五体投地,远处边上一个青年满脸不懈,轻笑一声,转头望向别处。

“善信徐福厚恭迎衍明大师佛体归来。”语音带着哭腔,感觉衍明是他至亲一般。

衍觉面无表情,在徐福厚面前略作停留,小声说道,“起来吧,人多眼杂的,不用这样,一会儿你上那辆维诺娜。陪着我师弟走完着回山的最后一程吧,有心了。”

徐福厚抬头,双目含泪,激动不已,眼里尽是狂热。

说完转头又对两小只吩咐道:“你们也上那个车,我还要应付下异管局的王八蛋。”说着撇了不远处一台公务车一眼,就走到维诺娜前,改装过的维诺娜侧门打开,中间拆掉了两排位置,是临时加装的一个贴地的靠椅,配了四条安全带,衍觉小心的系好后,又下了车。

徐福厚紧跟身后,躬身问道:“要我陪着您去吗?我跟他们局长打过几次交道,还算有几份薄面。”

“不用,你上去吧,坐后面,前面位置留个他们。”说完迈步走向公务车。

凌佩凑到姜伯期耳朵边上,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那个老伯伯怎么哭了?该不会也是老板的亲人吧?”

“不知道哎,我们一会儿不要乱说话,第一次看到这么大场面,我也搞不清,我们先上车去吧。”姜伯期紧了紧握着凌佩的手,往奔驰维诺娜走了过去。

另一边,异管局来人看到衍觉过来,快走两步迎了上去,都顾不上自我介绍,直接就解释起来:

“都是上海那边瞎搞,我们也是刚知道情况,我代表本地所有同仁万分抱歉,对上海局的行为表示不齿,我已经给总部发文,痛斥上海局这种丢人败兴的行径。”

“你们领导呢?”衍觉看着对方态度诚恳,也不提此事。

“已经在德恩寺了,正陪着老方丈一起。另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令师要过来,要不我们上车细说?”

衍觉眉头一皱,按道理不应该惊动那位,沉吟片刻,转头对来的众人喊道:“上车吧,我坐这车去。”

徐福厚听到吩咐,对那个青年几人招招手,青年一脸不耐烦的走到一辆阿尔法面前,等着司机开门,双手插兜,一步跨上了座位。

关门后一脸嫌弃,“真TM晦气,给老头子拖过来接死尸,我昨晚都没敢出去玩,生生守着老头子,也不知道他兴奋什么,又说机缘又说福气,真是着了魔了。”

“少爷,千万别乱说话,这话关门都别说,老爷子也是为了你,他想着这次如果能跟德恩寺的方丈说一下,能把你送到内门,哪怕记名弟子也好。”前排副驾驶传来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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