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够险的,还好做了双重保障。瓦尔登想着,松了一口气,哆嗦着卸下手上的部件,很费劲地从腿甲的缝隙里抽出魔杖,解除了盔甲上的冰冻咒——他甚至通过这个方式抵消了盔甲穿太久可能会被传递的体温。

解除危险后他开始思考刚才见到的:卡帕尔第在陈列室里找着什么东西,还和那首诗有关。

要不要再进去看看?瓦尔登想着,反正这会已经没人了。

这时被叫作洛丽丝夫人的猫冷不丁在角落里出现,冲着他尖厉地嘶吼个没完。

糟糕!瓦尔登手忙脚乱地戴上头盔要跑,但费尔奇从另一头出现了。

“你是真人!是学生!学生不睡觉!在走廊里!”坏脾气的费尔奇提着一盏马灯,大踏步地冲向全副武装穿着盔甲的瓦尔登,没有丝毫犹豫。

瓦尔登也不敢丝毫迟疑,迎上前去托起无头帽就扣在了费尔奇的面门。这名霍格沃茨的看门人瞬间发不出声音——他的头已经消失了,指甲焦黄的双手胡乱地在空气中抓弄着,似乎比起找到自己的头,他更想先抓住调皮捣蛋的学生。洛丽丝夫人低吼着,想跳到费尔奇的身上。

瓦尔登则以他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逃命一般地回到了拉文克劳塔楼。

再次见到泽塔娜·赵是在霍拉斯·斯拉格霍恩的鼻涕虫俱乐部的晚宴上。“今年的圣诞派对应该是搞不起来了。”斯拉格霍恩说,所有人围坐在他宽敞办公室的圆桌上,享用着牧羊人派、秘鲁辣奶油烤鸡、黑啤炖牛肉和慢烤挪威青花鱼,“我很高兴你能来,瓦图,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已经没有大碍了,教授。”瓦尔登回答。出于用餐礼仪他没有戴着那顶红绒巫师帽,头发让罗尼用速顺定型膏抓了抓造型,他这个好哥们儿在艺术和审美上天分极高(“保你迷倒万千少女,帅小伙!”)。那副课堂安睡眼镜他坚持戴着,并时刻注意有人会从侧面看穿它。

“那就好、那就好,你父母怎么样?还在进行着他们的旅程吗?”

“是的,他们去拜访了我们在维也纳的亲戚,然后去探访阿尔卑斯山雪怪。”瓦尔登如是说。

“啊,维也纳、维也纳……”斯拉格霍恩点点头,显得对他的回答十分满意的样子。转头问向其他人:“韦斯莱,你姑父和姑妈怎么样?他们上学那会也是俱乐部成员。”

瓦尔登看到了之前他在门厅喝退皮皮鬼后看见的那个漂亮的格兰芬多三年级女生,爱德华·卢平叫她维克托娃。

红发的小姑娘咯咯地笑出声:“我姑父可是个大忙人,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他几次。金妮姑妈也有她自己的事业要忙,还要照顾我的表弟表妹们。”

“他们是不是也快要入学了?”有人问。

“还没有吧,年龄最大的那个可能也要后年,或者大后年?”维克托娃放弃了思考,“不太清楚,我们家的亲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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