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尼特棋谱》:不是,你认真的吗,奎因?】
【《女巫,与权力的颠覆》:同意】
罗尼床铺的方向发出一连串傻子般的笑声,“我的天呐,伊娃真是个好姑娘……”
【◆◆◆】
【《妖精秘密结社史》:同意,我刚刚不在。】
【《治疗师,傲罗与罪案现场》:都不愿意做坏人呐。好吧,本席作为议事制度必须且唯一的反对票,将会担负对瓦图的监督之责。相对地,如果此事件风险被规避或妥善处理,瓦图将享有一次头鹰权力的使用,有效性等同于我本人。】
【《治疗师,傲罗与罪案现场》:本次议程到此结束。】
【《装腔指南》被移出古铜书架】
“放心,奎因今年在忙.的考试,没时间关注你的。”罗尼轻松跳下床起夜,“艾克莫那个蠢女人,这次的议案就是她先提出来的,结果看风向不对又装无辜。不然‘头鹰’的权力你就有两次能用了。”
第二天早上瓦尔登在床上醒来时似乎没有觉得与往日不同,成沓要交的羊皮纸作业,令人头痛的O.W.Ls考试。似乎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只是千里迢迢来吃个饭——没赶上万圣节前夜,或者是过圣诞节来得太早。
早饭是戴维帮他带出来的。尽管昨晚在赫尔伯曼掌记上阐明利害,瓦尔登还是不太想在自己学院的注视下跟他的法国亲戚畅谈什么情谊。
上午的变形课,卡帕尔第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一只大个灰耗子(颜色跟他很搭)变成了一台雕刻精美的银质单筒望远镜。“变形术,”卡帕尔第迈着两条精瘦的腿从讲台一头大跨步走向另一头,“改变的是物体的形状与外观。老鼠变成了其他样子,本质上还是老鼠。那,我是在用一只老鼠观察你们吗?”卡帕尔第将望远镜凑到眼前比画了一下,“当然不是,这是望远镜才能做到的。为什么?”他高兴地转着圆滚滚的眼珠,“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原理?”
斯芬索四胞胎姐妹当中的一个举起了手。“老鼠是本质,望远镜是结果,魔法是媒介与处理过程。”女生语调空灵,“您不是通过老鼠,也不是通过望远镜,而是通过魔法观察我们。”
“好姑娘,拉文克劳加五分!”
两个斯芬索在座位上兴奋了一小会儿,其中一个抬起头高兴地望向瓦尔登。瓦尔登意识到这个是他的魁地奇队友伊迪斯·斯芬索,抬起手冲她们比了比大拇指。
“变形术施放的成功条件,除了施法者的法力、专注与技巧外,物品本质的状态也是关键。”卡帕尔第展示一支普通烟花,抬起魔杖将引线点燃。
“物体的本质不会受到变形的影响,这与炼金术有根本上的不同。如果我恐吓那只被变成单筒望远镜的老鼠,你们会看到望远镜瑟瑟发抖——我完全不打算这样做——我们来看一个更生动的例子。”
卡帕尔第将烟花在引线烧完的前一刻变成了一段沾着泥土和苔藓的树桩。没用多久,这个看上去彻彻底底是树桩的东西就自行燃烧起来,发出毕毕剥剥的声响,随着燃烧的持续,变形的魔法失效了,火焰和树桩再次变为五颜六色的烟花,很快就燃放殆尽。
“把即将发生改变的东西完全变成另一样物品的情况会比较极端,但这是一种锻炼变形术能力的好方法,对消失咒的学习也有帮助。”卡帕尔第解释说,“技巧在于,暂时忽视物品的特征,不能忘记物品的本质,专心构建出你想要变形成的结果,同时还要确保你的咒语准确无误。如果打算在课外练习记得不要使用蜡烛,每次都会被扑灭。”
课堂上的学生们都是一副绞尽脑汁的样子。卡帕尔第环视四周高声问道:“最后一个问题!学习变形术,或者说,学习这种不改变本质的物品转换,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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