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碗里放有冰冻的苦瓜，把冰的矿泉水放在清鸣的餐具面前，目光停留在清明的脚步上。
庞清鸣从主位开始，顺时针地打了一圈，挨个地敬客人喝酒，每干完一杯，周围的人就起哄鼓掌，连续下来，庞清鸣喝了12杯。
“何清，我敬你。”最后一杯，清鸣对着何清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何清拿起茶水杯，看着清鸣手中的空杯子，她也喝了起来。
庞清鸣回到座位上，明显脸上红晕泛起。他打开矿泉水，喝了几口，又夹几口青菜。
众人纷纷开始敬酒，先敬了主人家，再敬身边的人，何清虽然只是喝水，也连续喝了很多杯。
酒过几巡，大家开始聊天，谈自己事业的瓶颈，发展，还有成就。好几个人，还主动加了何清的微信。
何清很少发言，可能是害羞，也有可能是对领域不了解。她从喝酒的客人里，听到房地产从繁盛时期，到现在的大幅度腰斩，教育培训行业被限制，建筑行业有很多人待业，美团外卖员数量增加，城市夜摆摊风靡，电商平台增加，消费方式改变，智能建造更运用于日常生活……这些话题，虽然何清有关注一些，亲自听到这些做事业的人们讨论倒是很少，他们比普通人更洞察一切。
庞清鸣眼神坚毅，脸上的红晕，是一定的酒精作用。时间到了10点，白酒喝得差不多了，有人提议去唱歌，全部的人都去。
酒在兴致上，庞清鸣也应和说必须去，酒喝到一定程度，人也话多起来，也开始天南地北地吹牛起来。
何清在清鸣的旁边说，你少喝几杯，他说没事，喝多点水就可以了。
众人兴致勃勃，搀扶着喝醉的人，来到旁边的唱歌地。何清跟在清鸣的身后，她很少来到这些地方。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穿过厚厚的隔音墙，传到何清的耳朵里，酒味，烟味，肆意地蔓延在房间的角落里，那些嘶吼的唱歌声，像是发泄。
走廊上，有很多的服务员，也有穿着清凉的姑娘，何清内心还是有点紧张。
“别怕，我们单纯唱歌。”庞清鸣对着何清说。
“好，你少喝点，我怕我扶不动你。”何清小声地请求。
清鸣笑了笑，对着他的朋友，搭起肩膀来，说他们兄弟之间的术语。
房间里，霓虹灯闪耀，音乐轰鸣，服务员推来两车啤酒。他们一打开就开始喝了起来，似乎毫不费力气地喝酒，有部分人去点歌唱歌。
第一首歌，是黄家驹的海空天空，这首歌赋予了太多人的青春和回忆，大多数人都能唱起来，男人的声音浑厚响彻，唱山歌来，似乎不要命。
“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
怀着冷却了的心窝漂远方
风雨里追赶雾里分不清影踪
天空海阔你与我可会变(谁没在变)
多少次迎着冷眼与嘲笑
从没有放弃过心中的理想
一刹那恍惚若有所失的感觉
不知不觉已变淡心里爱(谁明白我)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
也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
怀着冷却了的心窝漂远方
风雨里追赶若有所失的感觉
不知不觉已变淡心里爱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
也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仍然自由自我
永远高唱我歌走遍千里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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