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坐上车离开凤园,叶温辞和慕晏泽一辆车,一路上叶温辞的嘴就没停过,一直在叭叭说个不停:“阿泽,凤爷爷的孙女还真是出众呢,那他们家墙上那幅画是谁?不会是凤听之的心上人吧?”
“你话太多了,可以安静一会儿了,口渴不?”慕晏泽捏了捏眉心,很是无奈。
“那好吧!”安静了没一分钟,又笑嘻嘻的:“最后一个问题,凤听之的病你打算怎么办?”
慕晏泽眉头微蹙:“目前我还不知道怎么办才更好,所幸香堂还有制离梦所剩香料,应该还能制一颗香。”
“唉,真是便宜了时家,依我看,干脆去要回来,或者借总行了吧,那时家总不能连这个面子都不给?”
“前段时间我们的人传来的消息是有人会借着这次香会抢夺香方,咱们一直盯着各方世家,怎料冒出一个时家,这时家明显有所图,又怎会轻易放手。头筹香一旦送出就再无往回拿的道理,这也是慕家百年来传下的规矩。更何况,就算用离梦也只能缓得了一时,并不能解决根本。”
“那你还要再制离梦?难不成你要改香方?”叶温辞不解。
“我有此打算,一切等明日凤家的消息,不管如何,我都需要你的帮助。”
“那还用说,我是你坚强的后盾。”叶温辞一脸义不容辞。
慕晏泽有些头疼:“我觉得你闲了少出门,多看看书更好。”
慕家祖宅大厅内,慕松照坐在沙发上一脸沉思忧虑,钟叔站在旁边看着慕老爷子似乎心情不佳,这时慕晏泽已洗完澡换了一身轻便的家居服下楼,看到爷爷闷不吭声的样子,笑了笑。
“爷爷,您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臭小子,我还能想什么,我在想凤家小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唉......”慕松照长长的出口气。
“爷爷,他的问题其实并不严重,只要能醒过来,以后假以时日好生调养,会好的,您呀,别担心了。您还是担心担心您儿子儿媳吧,都出门在外那么久了,还不回家。”
“哼,我担心他们干什么,爱回不回,你这对父母都不着调,一天天的就知道天南地北的玩儿,哪儿管我们爷孙俩,光顾自己逍遥,怎么了,跟我这个老头子呆久了烦了?想你爹妈了?”慕松照没好气的瞪着慕晏泽,大有你但凡有一句话回的不对,今天就倒大霉的样子。
“哈,爷爷,您想什么呢?我怎么会烦您,我是怕最近我要忙着制香药就没那么多时间陪您了,想让爸妈能早点回来,在家多陪陪您。”
“真的?这还差不多,我不需要他们陪,有你在身边就够了。”慕松照嘴角扬的高高的,钟叔和慕晏泽对视了一眼:老爷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哄。
“不过,阿泽啊,你是不是打算再制离梦啊?”
“不愧是我爷爷,就是耳聪目明!”
“就会说好听的,阿泽,你爹要不是长的像你奶奶,我都觉得当初抱错了孩子,他是压根没继承我们慕家的制香基因,还好有了你,是慕家这几代最出色的继承人,你对香药的理解和香味的敏锐都远非常人。”
慕松照喝了口茶,继续道:“这么多年,你也没有辜负整个慕家对你的期望,爷爷很知足了,对凤家公子的心疾我也没有什么可跟你交待的,爷爷相信你。凤家俩孩子从小父母双亡很是不易,日后你们多多来往,也好有个照应,我们都老了,以后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了。”慕松照一脸感慨语重心长道。
“爷爷,您放心,孙儿只希望您能长命百岁,平平安安。”
“我身体好着呢,倒是你,从小身体就弱,你没事儿多跑跑步啥的,别一天到晚就窝在香堂,养那么白净干啥,男人还是黑点好,黑点看着健康......”
慕晏泽:我身体弱?好像也没那么弱吧?
“爷爷,天色很晚了,您该休息了。”慕晏泽觉得不能再聊下去了,不然爷爷估计待会就想看他跑上个十圈八圈的了。
“呵,嫌我啰嗦喽,老钟,咱们走。”钟叔一脸笑呵呵的扶着慕老爷子回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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