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晏泽微笑着开口:“不知白老板今日特意上门是否有什么事?”
白远安刚坐下,还没来得及组织接下来的语言,就被慕晏泽开门见山的话给打乱了心神。
一圈的人目光全都聚集在他身上,白远安脸色微变,他无意识的搓着手指,脸上带笑:“近日我听说凤家正急购一批香药材,这批香药是慕家要做香方所用,这不赶巧了,我一个多月前刚好收购了一批香药。”
听到这儿,慕松照心里窜出一团火气:这个老小子,这是跟我们在这儿演起来了。
慕川柏平静开口:“哦?那可真是太巧了,没想到整个世家还没办成的事,白老弟如此神通广大。”
白远安犹如听不懂这带有嘲讽的话点头称是:“可不就是巧了么,所以我今日登门,就是想让慕老看看,这批香药材能否为慕家所用。”
说着从随身公文包里掏出一个文件袋,放到会客桌上。
“阿泽,你打开看看。”慕松照低头抿着茶,开口道。
慕晏泽依言打开文件袋,上面罗列了所有香药材的数量,还掺杂了些其他药材。
“白老板,这确实是慕家所需的香药材,不过,份量只有一半,还不够。”慕晏泽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白远安。
“不够?哦呦,慕老,原来要这么多香药啊,那还真不巧了,我只有这么多。”
只有一半?另一半呢?是在白远安手里,还是说还有别人?凤听之目光锐利的盯着白远安。
慕松照瞥着装傻充愣的白远安,目光如镜:“一半也好过没有,还真是多谢白老板为慕家着想,只是不知,白老板有什么条件呢?”
白远安对上慕晏泽:“呵呵,说来有些羞愧,自上次香会后,我家小女对慕贤侄念念不忘。听闻慕贤侄也无婚配,我家小女虽说性子顽皮了些,可还是挺乖巧,与慕贤侄倒也般配。”
沈沅芷坐在一旁,听到这话血压都要上来了,刚准备开口,慕川柏急忙搂着她的肩膀,悄声安抚:“老婆,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忍一下忍一下。”
不要脸的老匹夫,拿着别人家的东西来惦记我儿子,气死我了。
凤听之神色直接开裂:他一贯觉得自己喜怒不显,也见多了形形色色的人,可今日面对白远安,他觉得自己的认知重新上了一个层面。
慕松照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脸色,骤然拉下脸沉声道:“白老板的意思,恕我这个老头耳不聪目不明,没听明白。”
白远安这会儿整个人不再低眉顺目,反而有些莫名自得:“没关系,是晚辈说的不够清楚。我的意思是慕、白两家联姻,我白家可以无条件奉上这批香药,并备上丰厚嫁妆。”
慕晏泽低笑一声,好整以暇的看着白远安:“所以,白老板是拿着这些药材给自己的女儿招婿?还招到我头上了?”
白远安对上慕晏泽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心里突然冒出了些凉气。
殷修德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甚至觉得这个在名义上还是自己大舅子的人简直是自己的污点。
他无法控制自己,站起身手指颤抖的指着白远安:“你你你怎么如此厚脸皮?我殷家是哪儿得罪你了,让你如此背后捅刀?如今,你还借着此事想跟慕家联姻,你真是无耻至极。”
白远安立马换了一副脸色,阴沉着脸:“殷修德,我是你大舅子,你竟这么跟我说话。这里是慕家,还轮不到你说话的份儿。”
“大舅子?真是可笑,你跟我殷家何时有过半分情面?你利用自己的女儿向我夫人套话,暗中对这批香药作祟,害的我殷家到今日田地。我殷家与你白家势不两立。”
白远安不以为意,一个小小的殷家,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待日后和慕家联姻,他殷修德不还得像个哈巴狗一样求上白家。
殷嘉安看话已说到,连忙扶着殷修德坐下:“爸,您消消气,慕爷爷肯定会处理好的。”
“不知白老板是从何认为我慕家一定会为了一批香药和令千金联姻呢?”慕晏泽好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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