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路向南,不知走了多久,我的双脚已经很累,格露莎也已经气喘吁吁

终于,我们看到了前方的城池。瓦列里格勒的城墙高大而坚固,门口有士兵背着枪巡逻。我们相互扶持着,走向城门。

“你们是哪里来的?”

士兵拦住我们,语气严厉地问道。

“我们是流浪的孩子,从德鲁涅特来,想在这里过冬。”

我鼓起勇气回答道。

士兵上下打量着我们,眼中闪过一丝同情,但又很快转化为冷酷。

“进去吧,但城里也没有太多的资源给你们。”

他挥挥手,让我们通过了城门。

进入城内,我们看到了一些和我们一样的流浪者。他们在街头巷尾寻找着温暖的角落,或是乞求路人的施舍。格露莎和我紧紧握着手,开始探索这座陌生的城市,希望能够找到一个安身之所。

我低着头,步伐显得有些彷徨失措、漫无目的,心中不禁感叹:这个陌生的城市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温暖美好啊!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旁的格露莎,她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般,好奇地左顾右盼,并叽叽喳喳地向我讲述起她小时候和父亲之间的故事来:

“我的爸爸呀,那可是全世界最棒的爸爸!虽然现在我们暂时分开了,但我始终坚信他一定会回来寻找我的——无论他身在何处......”

听到这里,我的内心顿时如打翻了五味瓶般复杂难言。要知道,我自幼便在由教会创办的孤儿院中成长起来。在十岁之前,我还能靠着在教堂里打打零工来赚取微薄的生活费,并拥有一个相对温馨明亮、能够遮风挡雨的居所。然而,自从战火纷飞、硝烟弥漫之际,教会也被迫解散,自此以后,再也无人过问我们这群孤苦伶仃的孩子们。于是乎,我只能被迫踏上这条漫漫漂泊之路,整整三年时光,居无定所。

在这漫长而艰辛的三年里,饥饿如影随形,常常让我饥肠辘辘;寒冷亦是咄咄逼人,令我难以穿上一件真正暖和舒适的衣裳。面对如此困境,我不禁苦笑着自嘲:

“或许吧,当你的父亲来接你回家的时候,恐怕那时只剩下我独自一人继续流浪……”

我漫步于幽静深邃的小巷之中,忽然间发现一名男子正俯卧在冰冷的地面之上,浑身散发着浓烈刺鼻的酒味。好奇心驱使下,我小心翼翼地靠近他,并伸出手轻轻触摸了一下他的身体。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竟然从他身上摸到了两枚沉甸甸的银元!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财富,我感到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身处乱世之中,各种毫无底线之事时有发生。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将那两枚银元塞进自己的口袋里。然而正当我准备转身离去之际,一旁的格露莎紧紧抓住了我的衣角,压低声音说道:

"帕夫柳克,这样做似乎不妥吧......我们还是把钱还给人家吧......"

话音未落,那位原本沉醉不醒的醉汉却猛地睁开双眼,原本迷蒙的眼神瞬间变得清亮无比。他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盯着我,怒吼道:

"臭小子!你好大的胆子啊,竟敢偷老子的钱财!不想活啦?信不信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面对醉汉的威胁与怒斥,我并未惊慌失措或退缩不前。相反,我迅速作出反应,顺手抓起他身旁横七竖八摆放着的酒瓶,毫不犹豫地用力朝他头部砸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酒瓶应声碎裂,而醉汉的头上也顿时鲜血直流。

尽管遭受重创,但醉汉依然嘴硬逞强,口中骂骂咧咧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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