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是……”小语试探性地问道。

“你既然已经猜到了,又何必让我说出来呢?”崔子函苦笑了几声,随后又变得紧张起来,紧盯着小语仿佛生怕她后悔。

“小语,这种职业或许在世人眼中并不光彩,但我父亲他们所做的事情并非如外界所想的那般龌龊。他们在一定程度上维持了某种平衡和秩序。否则……”崔子函的话未说完,但小语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果然不出所料,她家竟然与不良团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小语心中一惊,再看向崔子函时却发现她几乎紧张得坐立不安了。

“那这与石林又有什么关系呢?”小语不解地问道。

“石林得罪了一大帮厉害的人物,那些人看中了他的能力想拉他入伙。但石林的性格你也知道,他绝不吃软怕硬,连他父母的话都不肯听更别提那些人了。所以事情闹僵之后他们打了起来为了不想惹出更大的麻烦他就转学到了我们学校因为听说我在这里他想借助我父亲的势力远离那些麻烦。”崔子函一口气说完了这段冗长而复杂的话语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仿佛这件事对她来说也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小语终于明白了石林转学的真正原因以及他与崔子函之间的微妙关系。原来之前那些看似无关紧要的事情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深重的秘密。难怪那天遇到的曾哥会说出那样的话来——石林来学校是寻求庇护的。真没想到,他寻求的竟然是崔子函,更令人讶异的是,那个平日嚣张跋扈的人,竟会在一个女人面前俯首称臣。每当回想起这段时间因他而引发的种种麻烦,小语的脸色便不由自主地冷了下来。那家伙的卑鄙无耻,招惹的麻烦,似乎都是自找的。 , 语便不寒而栗。但她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因为她从崔子函的脸上看到了深深的遗憾。既然她没有坚决拒绝,那就意味着还有转机。又是 石林,这个名字似乎总是与麻烦紧密相连。崔子函还想继续劝说,但小语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每当想到那个让她心生厌恶的人,她的情绪便难以控制。这种感觉让她十分不适。 ,

金小语迅速起身,果断地打断了崔子函未竟的话语。尽管她的神情透露出似乎还有话未说尽,但她还是强忍住了,没有再继续。两人默默地走出了门,直到回到宿舍楼,金小语才轻声地开口:“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一下,其实这件事并不会给你造成太大的困扰。”

夜幕已深,崔子函站在楼边,路灯映照在她的眼眸中,显得异常明亮,仿佛那些夜归的夜晚一般。她坚定地摇了摇头:“不用再劝我了,那是不可能的。”金小语不解她为何如此执着,微微一笑后便不再深究,转身快步走进了宿舍。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屋,进门时,费雪正专注于书桌上的书籍,见到她们回来,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便又沉浸于自己的世界。这是费雪近来的常态,崔子函对此已习以为常,便自顾自地去洗漱了。而金小语则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见她佝偻着背,仿佛一只虾米,不禁好奇这样的姿势是否让她感到疲惫。

“小语,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身后传来博雨的声音,她刚从床上爬起,眼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金小语回头望去,只见博雨一脸贼兮兮地趴在床沿上,低垂着脑袋盯着自己,一副故弄玄虚的模样。

“你又有什么事?”金小语无奈地问。

“有人托我给你传句话。”博雨撇撇嘴,双手一撑从床上跳了下来。她转身在课本里翻了翻,从中抽出一张粉红色的纸片递给金小语,“这是那个人给你的,时间和地点都写在上面了。你可得拿好了,丢了可别怪我。”

金小语接过纸片一看,发现那竟是一张电影院的门票。电影是外国的,片名对她来说颇为陌生,但票上的位置却是贵宾包厢,显然木子阳为了这次邀约费了不少心思。然而,这张电影票究竟意味着什么呢?难道是他们为了某种目的而安排的第一次约会?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里,金小语时常会陷入沉思,琢磨着这张电影票背后的深意。她既无法从博雨那里得到答案,也不敢直接去问木子阳。自从知道自己将与木子阳保持那种关系——即使是假装的——她的心里便有些不自在。这种不自在在日常的接触中愈发明显。周一收到电影票后,从周二开始,金小语便不自觉地避开与木子阳的眼神接触。

尽管她坐在倒数第二排的位置,但木子阳还是会偶尔回头望向她。每当这时,石林便会发出阵阵冷哼声。金小语不知道石林是否看出了什么,但总觉得那冷哼声中充满了敌意和威胁,仿佛一只伺机而动的野兽。

周五放学铃声响起,同学们迫不及待地冲出教室,仿佛一群被放飞的鸭子。博雨站在门边,连拖带拽地将费雪和崔子函拉向门外。在迈出大门的那一刻,她悄悄回头向木子阳使了个眼色。尽管这个眼神并非针对金小语,但她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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