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仙花继续种在这里就能活?”姜玉容反问。

“起码有一丝希望。”

以白胡子花匠为首的一众花匠们都挡在玉仙花前护着。

那架势,仿佛姜玉容是来搞破坏的危险反派。

姜玉容眸光雪亮地看着那白胡子花匠。

“你既然不信我,那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赌什么?”

“赌我能不能救活这花。”

姜玉容笃定地说道:“若按我的法子救活了这花,便算我赢了。”

白胡子花匠略有迟疑:“输赢赌注当如何?”

姜玉容眼珠一转。

“我若输了,便跟太子殿下认罪受罚,回府中面壁思过三年,绝不外出。”

岑明素立刻出言相劝。

“姜姐姐,这赌注也太大了,你莫要赌气。”

姜玉容看她一眼,继续朝白胡子花匠说道:

“我若赢了,你便将你这些年打理过的奇花异草都送到我姜府去,如何?”

姜玉容很清楚,这看似是她和白胡子花匠的赌注。

可这白胡子花匠是从宫里告老还乡后,又被请到岑国公府养老的老花匠了。

岑明素酷爱花草,可以说他也算岑明素在花草方面的半个师傅。

所以他背后之人是谁,用脚趾想想都知道。

果然,白胡子花匠的视线往旁边看了看。

等到岑明素不着痕迹地点点头之后,他才有了底气,扬起胡须说道:

“赌就赌,我一把年纪还怕你这个小姑娘不成?”

岑明素还是尽量相劝。

“姜姐姐,你真的不再好好想想?你在府中面壁思过三年,最好的年华可就都见不着人了。”

“我不会输。”

姜玉容这份自信还是有的。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

她爷爷养花那三板斧,她再熟悉不过。

打完赌后,众花匠还是满脸不信。

若是连姜玉容这种门外汉都能救活玉仙花,那他们岂不是都成了笑话?

姜玉容没理会他们,让几个侍女陪着她在尧王府内寻找适合的栽种处。

尧王妃这几日去了京城外的寺庙小住祈福。

府中很是清静。

只是将整个尧王府都逛遍,也无法找到让姜玉容满意的地方。

她逛的时候,那些花匠也都跟着她。

见她迟迟不说话,白胡子花匠笑了起来。

“姜小姐,我们说了你却不信,那玉仙花如今的栽种处便已是府中最为适合的地方了。这是我与其他花匠们一同商议后才决定的。”

其他花匠们纷纷点头。

姜玉容说玉仙花换个地方就能活,颇有点打他们脸的意思。

现在看姜玉容自个儿又挑不出新的栽种地,他们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府中可还有别的能种花的地方?”姜玉容扭头问,“我不要你们觉得适不适合,只要是块地,就带我过去瞧瞧。”

她问的是尧王府的侍女。

至于这些花匠,她冷脸道:“你们都散了吧,不要跟着我。”

她的话,他们不敢不听。

没了这群烦人的苍蝇,姜玉容很快就在侍女的领路下,找到一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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