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肉被苏氏一说,也不香了。反正地窖口上雪多的是,兔子扔了也怪可惜的,三丫把兔子扔在雪窝里,冻上几天等娘让吃了拿出来化一下就行。她又往上堆了些雪,把兔子埋的深一点。
家里的孩子们除了三郎还赖在被窝里,都出来扫雪了,三郎这个小赖皮,能赖就赖,撒娇都比三丫能撒,软磨宁泡的,小儿子大孙子都是家里的宝贝蛋子,磨的苏氏不行了只能妥协,磨的周老爹不行了,三郎能吃上竹笋炒肉。他小子可会看眼色行事,溜肩耍滑三郎最在行。
大郎是大哥,毕竟他带着弟弟的时间多一些,对最小的弟弟最能忍让。二郎嘛有时候会举起小小的拳头,能让三郎偶尔听话乖巧些。二郎知道三郎的毛病在哪里,最能抓住他的弱点。
“大哥,你看雪这么厚我们来玩雪吧!听说城里人会弄雪雕,要不咱们堆雪人玩吧,各自堆自己喜欢的小动物,比赛看谁堆的像!”他的声音奇大,让屋里美滋滋睡懒觉的三郎躺不住了。
三郎性子跳脱,既然有的玩可不能在被窝里了。这时候懒觉不香了,着急的他大声喊:“大哥,二哥等等我。我也要玩,我也要玩,等我一起。”
二郎听到他喊叫,就知道三郎上钩了,看你个小懒虫还睡不睡懒觉了。哼哼!
三郎就像一只欢快的兔子,一蹦三跳的就跑了出来。看到院子里大家还没有开始,只有一条三丫扫了半截的路,他觉得自己还有大大的机会,能堆十个八个小动物。
兄妹几个齐心协力,把雪都集中到一起,然后各显身手,各自描画各自心中的动物,没有人觉得冷,都到了忘我的境界。
要说这里面谁最心灵手巧,就属二丫了,你说大丫不行吗?不!大丫是真人不露相,她会让着弟弟妹妹。大郎最持重,他觉得男孩子是家里的顶梁柱,时时刻刻以家人为重。三丫最有主意,三郎性子跳脱。二郎吗?生来就是来治三郎的,不过,都是好孩子。
周爹爹不能出门,他也很着急,他扒着窗户看孩子们在外面玩。
大丫已经做成两个人物的模型,二丫也在忙碌着,不知道她堆的是什么。三丫和三郎是你偷她点雪,然后他又偷你点雪,反正他俩也不弄小动物了,净团了些雪球看谁团的多。团的脚边放不下,又回屋里拿个篮子放雪球,然后偷偷的把对方的雪球放进自己的篮子里,玩的不亦乐乎。
大郎二郎看起来俩人合作了,看起来雪堆挺大挺长,不知道要完成什么作品。
周爹爹眼红的紧,可是自己要装样子,不能出门。想起他自己小时候,只要下雪他都会带着弟弟玩雪,小时候的弟弟乖巧听话,自从爹爹去世,娘一个人带着兄弟两个,弟弟变了,变得自私自利,不管看见什么都要占为己用。后来他想通了,因为娘是后娘,她在为自己的孩子谋划。后来后娘也去世了,弟弟更是不和自己来往,从腿受伤到现在,村里的人基本都来看过自己,而弟弟居然一次都不来。最熟悉的陌生人也不过如此吧!也许他的乖巧是没有后娘在里面挑拨,等不需要他这个哥哥了就开始疏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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