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我的儿啊!”

赵府上,赵飞耀被抬回来后,他娘便一通大哭大闹。

自己的儿子被打成猪头,昏迷不醒,她这个做娘的岂能没反应。

尤其她只是赵长河的小老婆,平日就仗着有个儿子才能在府上耀武扬威,算是母凭子贵。

真要是赵飞耀有个什么好歹,那她以后在这个家的地位也会一落千丈,那是她不可能接受的。

于是她一得知此事,就跑到家主赵长河那里闹起来。

赵长河得知自己儿子被打得半死,也是一惊,不过却是没急着去看儿子怎么样,反而是把跟着赵飞耀的那几个小厮叫到院里问话。

“说,是谁打的。”

赵长河坐在椅子上,摩挲着腕上的佛珠手串。

这是他的习惯,一旦心情不悦便会如此。

小厮们见状,全都跪下磕头。

“老爷!我,我们不知那人是谁!”

“那动手的看起来是个富家公子,可是小的们却从未见过……”

赵长河闻言,脸上横肉一紧:“你们的意思是说,我儿子被人打得半死,你们却连是谁打的都没搞清楚,就灰溜溜跑回来了?”

“老,老爷……”

几个小厮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赵长河挥挥手。

“都拖下去,一人五十棍。”

“是!”

周围的护院登时上前把几个小厮拖走,几人如何求饶赵长河都是置若罔闻。

很快,一个壮汉回来报告:“老爷,打完了,死了三个,还有两个喘气的。”

“把那两个也埋了。还有,立刻给我去查,打人的是谁,查到后不要轻举妄动,回来告诉我。”

“是!”

会是谁呢?

赵长河心想,他在郭北县混了几十年,从地痞出身,到如今掌控县城一半酒水生意的大户,靠的就是把关系都走通了。

这郭北县的黑白两道,平日都卖他面子,甚至连县令都隔三差五来他赵府吃酒……究竟是谁有这胆子,敢把他儿子打个半死?

赵长河觉得此事蹊跷,搞不好是有人专门想踩他赵家,所以必须得调查清楚了。

“老爷,死几个小厮算得什么……”赵飞耀她娘说道,“哪里比得上咱儿子的命金贵,等找出那个打人的,一定要扒了他的皮不可!”

“我如何办事轮得到你一个妇道人家插嘴了?”赵长河冷眼一瞥,“你有空在我这闹,还不去看看那小子怎么样了!”

“是……老爷你跟我一起去看看?”

“我很忙,没空看那个废物。反正也没死,慢慢养着吧!”

赵长河说完起身离去,留下赵飞耀的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中那不知对谁的怨恨有如实质一般。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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