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嗓门拉着钱宁的衣服往酒厅左侧的一间屋子里走去,边走还边吼道,“老大,你来给我评评理。”
在钱宁的心中却是另外一个想法,自己来半夜酒厅便是为了寻找在贝克兰德神秘领域的渠道,现在那个神秘兮兮的老头也不知道在哪。眼前的人既然有一定的势力,那说不定就有非凡者存在。自己和这位大嗓门之间也没有特别大的恩怨,通过自己的一番操作,与对方结识一下也不是没有可能。
在这样的想法下,钱宁就顺从对方走进与外面大厅完全不同的房间里。
房间里,有十几位身穿麻布衣服的男子,正围着房间正中桌子大肆吃喝,而在房间最里面,有一位年纪稍大的男子,动作文雅许多。钱宁一进来,他便将目光望了过来,其他人则自顾自地忙于自己嘴上的事业。
“老头,是你。”钱宁一眼便认出对方正是在监狱里认识的那人。
“花帽子,正好你来给我评评理。”大嗓门也看见了坐在最里面的那个老头,便带着钱宁直接走了过去。
“发生了什么事情?”被称作花帽子的老头眼神示意了钱宁一下,向大嗓门询问道。
大嗓门用他震耳欲聋的声音将事情的经过复述了一遍。
还没等“花帽子”说话,旁边一众正在大快朵颐的男人们就开口大笑起来,“哈哈哈,小矮子,你肯定是喝酒没比过别人,才这么说的吧。”
“放屁,老子喝酒的时候哪一次耍过赖。”大嗓门个子不高,眼睛瞪起来倒是显得很大,“你让他自己说,刚刚喝酒是谁赖了。”
“花帽子”望过来时,钱宁便将刚刚的事情如实说了一遍,“确实和这位……先生说的一样,不过用白水代替酒水确实不是有意欺骗。”
在刚刚的交谈过程中,钱宁已经将大嗓门的性感了解个七八成,并没有替自己过多的辩解,只是把事实说的更加公正一些。
果不其然,大嗓门听完讲述,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钱宁,“没想到你小子一幅斯文禽兽的样子,竟然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花帽子,确实和他说的差不多,只不过老子就是气不过。”过了一段时间,大嗓门将自己身上的钱财在赌桌上输的七七八八的气撒光后,也不再一直揪着不放了。
“那这样,这位先生就用这里的酒水还‘短枪’一杯吧。”被称作“花帽子”的老头做起了和事佬。
“原来他的绰号叫做短枪啊,确实很合适。”钱宁也不是故意生事的人,便依照对方的方法举起一杯酒,喝了下去。不过,钱宁也并不是完全放心,在喝之前隐蔽地确认了一下酒水并无问题。
“好,老子也不占你这个便宜。”短枪也拿过一杯酒水一饮而尽,“啊,你不是能喝酒吗?干嘛拿着一杯白水装样子。”
说完,短枪便能转过身找那些刚刚起哄的人麻烦去了。
“看样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先生果然从牢狱里出来了。”见短枪离开,花帽子老头主动开口道,这里他与牢房中完全不一样,一直挂着笑容,与之前一脸严肃的样子大相径庭,“不知道,这次来找老头我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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