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猴,你们花果山大王都不认得你了,还想给他守山,傻不傻啊。”

汹涌海浪拍打着青翠苍峰,双戟排开的水帘洞,猪八戒手掌玩着赋有浓郁灵气碎石。

大师兄的胚胎保留在花果山博物馆供他们子孙后代铭记吸收营养,殊不知大师兄在西天知道,气得跟他们一棍子。

身旁一群被消除生死簿的猴子跳的跳爬的爬,眼神有些胆怯。

“嘿我说你们泼皮,怎得?我堂堂你们的二爷连口水都不接济,弼马温...不是,齐天大圣这般教会你们礼节?”

猪八戒踢着瓶罐,暴戾滚爬,气红煞也。

真是可惜,不过是多看自己嫦娥,贬下凡间错投猪胎,变成肥油滑稽的丑陋。

“泼猴,你再不出来我就砸了你家花果山,毁了洞府,哈哈哈。”

说到最后,猪八戒九齿钉耙险些掉落,泪落两行。

好歹共事多年,一丢丢感情还是在的。

“也不知道哪里神仙又惹到这猴子不高兴,找人打架去了。”

猪八戒吃着香蕉,一脸泄愤,“好好的体制内工作不好好做,取完经号好成佛,偏偏跟老和尚不对付,害得老和尚遇到豺狼虎豹哭哭啼啼,真是烦人!”

洞外天幕黑夜,深坑小猴子打着篝火,拿着根棍子甩来甩去,倒是有大师兄一般无二。

吧唧吧唧吃着桃,火光倒映他闪亮的眼睛,在洞里生活阴寒得很,皮毛抵御不住寒风,紧紧靠近篝火,打着喷嚏都怪自己太偏瘦。

要是能吃得饱些,还是瘦打破有型,让外面整日吃腰子流血的妖怪看看,他们猴祖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生活不过几年,小时候天灾火海迫害交加,父母哭得跟泪花似的,在他眼前死去,临前要相信祖爷爷会回来的。

他只看到很多拿着刀枪对花果山杀得昏天暗地,猴群跑到很远地方都没有逃掉,在小猴子眼里,最远距离是后山到山前。

他没有出去过花果山,头顶的天空湛蓝的美丽。

最近外围妖怪进犯让他很惧怕,经常被他们打得鼻青脸肿躲进洞里,他们不敢进来,那是祖爷爷的卧室。

不过,今天来了个不速之客。

一个肥头大耳的猪头妖怪,他脾气很暴,嘴里骂骂咧咧,冒出的脏话不比外面烧杀的妖怪少,还独自坐在石座。

“嘿,你这小猴子,畏畏缩缩的太窝囊了,你晓得这样会被人欺负不?给我抬起头!”

猪八戒摇晃着明晃晃“齐天大圣”字样的旗帜,“你们老祖宗,当年何等气魄,直入天庭,让那些神仙清闲日子多些夜市味。”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猪八戒不愿意公然诋毁原单位。

“你们大王在哪里?老和尚叫我请他来,不请他回来我就要迁回原籍,给人煎炸蒸煮。”

猪八戒不满地看向四周空落落,杂草丛生极度荒凉的洞府。

“我们祖爷爷跑去任职去,你没有去吗?”

“什么嘛!取经都没有完成,上哪里任职?难不成他跟佛祖有...”

忽然间,天雷滚滚,不着边实实劈中猪八戒。

冒着黑烟,猪八戒倒地不起,“老和尚你还是当女儿国国王吧,取经太难熬,老猪我经受不起这份厚爱。”

猴子瞪得大眼,通九窍非常机灵,看透这是祖爷爷的兄弟。

与其余的六位不同,有些好笑。

“你是猪爷爷吗?”小猴子谨慎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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