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庆玲大喊一声:“娘。”
然后,她不管不顾的朝辛母扑了过去。那名队员刚准备举起枪,远方飞来一只破鞋砸在他脸上,继而一个身影闪现,眨眼间,四名行动队员的脸上各自被扇了一巴掌。
“妈呀,有鬼啊。”
一队员转身拔腿朝寺庙大门方向跑,其他队员见状,紧跟其后。褚贵五也想跑,他知道遇见高手了,上次在后山被扇过一次,有了教训。可他被朱文昭飞刀扎到大腿,骨头削断了一截,成了瘸子,跑不快,苟守俭追了上去,使劲推了他一下,褚贵五摔趴在地,摔了个嘴啃泥。
他顾不得擦掉脸上的土,爬起来,接着朝门外跑。朱文昭、苟守俭没理他,毕竟他现在是伪军军官,被杀在少林寺,会给少林寺带来麻烦。
朱文昭跑到詹奇志跟前,“师父,您怎么样了?”
詹奇志轻声道:“我还好,只是后背中了一枪。”
朱文昭转身瞅着瘫坐在地的符竹林,从怀中掏出两块银元,递给符竹林,“师兄,赶紧去请郎中。”
符竹林如大梦初醒般,“哦,哦,好。”
宁梦欣一脸平静,她轻轻走到辛庆玲身旁,拉住辛庆玲的手,“辛姐姐,节哀顺变。”
良久,辛庆玲才如梦初醒一般,醒悟了过来,“呜呜......从此我就一个人了。”
宁梦欣轻声劝慰,“姐姐,勿忧,你还有我们呢,我们都是你的家人。”
“妹妹......”
辛庆铃扑到宁梦欣怀里,紧紧抱住她,放声大哭起来。她的哭声在寺庙里回荡着,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倾诉出来。宁梦欣心疼地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试图安慰。然而,辛庆铃的悲伤似乎无法被轻易抚平,她的泪水不断涌出,浸湿了宁梦欣的衣服。
朱文昭、苟受俭把詹奇志扶到禅房,让他趴在了炕上,朱文昭轻轻扯开詹奇志的僧袍,他后背的弹伤清晰可见,原来子弹刚好打在了后背肋骨上。朱文昭沉声道:“师父,你能忍着吗?那子弹我先帮你取出来。我已看到它了。”
苟守俭轻声问道:“哥哥,符师兄不是去找郎中了吗?你怎么还自己来取?”
朱文昭轻声道:“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想找个好郎中可不容易。毕竟是军人射伤的,他敢不敢来救治也不一定呢。师父中弹,久了会感染,耽搁不得,你去把煤油灯点着,到工具房,把那拔凳子的钳子拿过来。”
苟守俭去拿工具,朱文昭拿着脸盆到井里打来了盆冷水。他将钳子头放在水中清洗干净后,又将其放在煤油灯下慢慢烘烤。随着温度不断升高,钳子头逐渐变得通红,宛如一块烧红的铁块。
此时,苟守俭已将工具拿了回来,他和苟守俭一起将詹奇志的身体固定好。随后,朱文昭将通红的钳子头放入冷水中。只听“呲啦”一声,一股白色的蒸汽从水盆中升腾而起,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待白烟散去,朱文昭迅速拿起钳子,夹住了詹奇志后背的弹头。他深吸一口气,使出全身力气猛地一拔,只见一颗带血的子弹瞬间被拔出。
詹奇志不愧是大师,忍耐力非常人所及,愣是一声不吭,虽然疼的脑门流了很多冷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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