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羸的咆哮声,掠过屋檐,回荡在议事堂之外。

林宇等年轻一辈闻言,这才知之前叶承欢所言非虚,此次缉拿上官一族十二支脉之事,不过是为了满足赵羸一人之私,一时间,众人唏嘘不已,窃窃私语起来。

将门外的一幕瞧眼里,钟灵艳美眸微蹙,转而把目光投向暖榻之上的赵羸,轻声劝道:“陛下,此间耳目众多,还需慎言。”

赵羸抬眼望着钟灵艳,也只刚才所言有些不妥,沉默了片刻,仍旧冷笑道:“用不着钟掌门的提醒,想不到南山派一向自诩清高,竟也有雁过拔毛这一手,你们把手伸进我的口袋里,难道还不准我去说?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钟灵艳闻言,脸庞微红,她原本没打算从中捞上一笔,但诸葛孔宣有言在先:她南山钟氏要是不拿,叫其余七家怎么拿?其余七家若是不拿,又哪来的钱去孝敬帝云天与拓跋皇后?若是云天帝与拓跋皇后都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这大夏的日子还怎么过?

“陛下,您就是王法,您也是天理,但那账目经我等八人点验过,并无任何差错,既合王法,也合天理。”一直默默不语的拓跋沙棘,连屁股都懒得挪动一下,慢慢悠悠开口道。

其言下之意:没错,就是你认为的那样,但我们还就是把手伸进你的口袋里,你能把我们怎么着吧?

“拓跋国丈好大的官威啊。”目光死死地凝视着拓跋沙棘,赵羸的嘴唇,微微蠕动了片刻,便是向议事堂外喝道:“飞鱼卫听令,给我拿下此獠!”

然而,命令下达了许久,门外的三百飞鱼卫却如同木桩般,杵在原地。

要知道,抛开拓跋沙棘的国丈身份不谈,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大宗师巅峰五段强者,而这三百飞鱼卫之中,修为最高者不过是大宗师后期,离得巅峰还差一大段距离,谁敢做出头鸟?即便是三百飞鱼卫群起攻之,恐怕最少也要付出两百人的死伤代价!

“好,很好,你们...一个个,都是好样的,不愧为大夏的顶梁柱,社稷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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