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哎,你这是干嘛?”司马郁第一次看到进人家房间就开始脱衣服的,他没点那种服务啊。

“睡觉啊,还能干什么?”刘景一脸坦然的看着司马郁,仿佛就是说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边上的侍卫帮刘景收好衣服,刘景穿着一身锦缎里衣,钻进了司马郁被子里,直接上榻躺倒。

旁边三人都看傻了,属实没看懂这波操作。

司马郁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接掀了刘景的被子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冷!我要睡觉。”刘景黑着脸拽过被子说道。

“你特么给我起来,进人家被窝都不洗脚的么!臭男人!”司马郁抖着被子,细细的嗓音回荡在卧房中。

刘景讪讪爬起来,乖乖的被他侍卫伺候着洗漱完毕,看到司马郁还在那抖他的被子,一脸嫌弃的看着刘景。

“臭了都。”司马郁撇撇嘴嘟囔道。

“哪有,我一点都不臭。”刘景嗅了嗅自己的衣衫。

“就有,又不是非得闻见才叫臭。赶了一天的路,脚丫子能不臭嘛,脏兮兮的就进人家被窝,真有你的。”司马郁嫌弃的说道。

“那我洗干净了,能睡觉了么?”刘景说着,看到榻上,有一人紧紧裹着自己的被子睡在一边,好像生怕谁抢他被子。

就见那司马郁抖了半天被子,盖也不是,不盖也不是,然后开始拽虞晖的被子。

刘景那护卫坐在门口合衣执剑靠着,地铺上的顾彦也抱着剑紧紧裹着被子。刘景此时也累的不行,一句话都不想多说了,便趁着司马郁在那拽边上人的被子的时候,铺被子舒舒服服的躺着睡觉了。

司马郁气的不行,他发现自己的枕头都被刘景拿走了,便气鼓鼓的在榻中间坐着。

没一会儿便听到虞晖轻轻打着鼾。

时间也不早了,司马郁只得熄了灯,抱着他的小猪抱枕在床中间躺着。

“你这样会感冒的,我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这般嫌弃。”刘景小声说道。

“你怎么跑这来了,你不是被禁止出来么?”司马郁问着,确实有点冷,拽了拽刘景盖着的被子,缩了进去。

刘景浑身也是热敷敷的。

“今天先不说了,明天再说,我赶了一天的路,累的不行了……”刘景确实困了,说着说着,声音沉了下去。

司马郁卷着被子,将抱枕枕在了头下,也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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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郁以为堂堂世子会比一般人讲究一些,早上他正坐在廊下边听着树上叽叽喳喳的鸟鸣,边啃着饼子,那刘景应是刚洗漱完毕,过来就把他饼子抢走了。

“嘎哈你这是?”司马郁还保持着双手悬空的姿势,看着刘景。

没想到他捏把捏把就揪着饼子在那吃了起来:“饿了,饼子不错。”

“饿了不会自己拿啊?”司马郁没好气的说道:“你这搞得我再拿一个吃就撑了。”

“吃不掉的给我,半个我也吃不饱。”刘景说道。

司马郁一边往厨房去,一边嘴里不知道嘀嘀咕咕着什么。

反正听着不像好话。

好像说了什么“封建余孽”、“大清亡了”之类的,刘景也没太听清,也不太懂在说什么。

但是等了好久也没看到司马郁回来。

司马郁可没有伺候人的习惯,蹲在厨房边上就把早饭解决了,还吃了个鸡蛋,喝了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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