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很多神秘不可测的东西和事物,比如茶叶的根本结构虽然我能叫出来它叫茶叶,却不知道很多关于茶叶更多的知识。先不说最深的海沟马什么海沟人类无法探知究竟了吧,就连身边最基本寻常的事情,如果没有进入探究和了解也都不过是猜测而已。我们对世界的了解不用那么远,就近在眼前的人,事物,故事,都一概无法了解清楚。我们只能知道我们想知道的那一个层面和表面的肤浅,而深入的内在往往不但需要事实更需要时间的体验与感受,事物之间的变化往往是微妙可观且被人所能感受的,但无数个可知的感受交杂在一起再通过时间得积累,就像无数无数个密码更加被人类所不可知。心情之中的感受随着可知的,不可知的,起着微妙的变化,开心或者失落,寂寞或者热闹,惊喜或者平静,那种寻常的平静也往往令人深不可测。希腊语一个字也不明白,法国语学了二十天也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很长的句子,虽然世界各地的人都用着自己的语言表述着自己发生的故事,其各自地域的语言,风俗,习惯也完全不同,远到国家,近到自己身边的家庭,陌生的行人或群体。

但是虽然如此种种,可喜可贺的是每一个人所经历的事情和感官不可复制,我们每个人都有足够的条件和能力为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喜怒哀乐和惊喜或者欢愉。为什么呢,因为我们自己的力量,向内的力量是深不可测的。我们可以接受到外界的感触而产生共鸣和感知,与此同时我们也一定可以自己感受到这个世界的微妙。

剧本之中的人物也好对话也好,是为做出剧场或影视作品的演员提供的。如果没有演员的表演,剧本就不会存在,它描写的是人的事情,所以创造的范围是在人能够表演的范围。如果太过抽象,像小说或者散文一样抽象到无法表演那么要剧本也不需要了。而我的小说更多的也在努力靠近能够直接表演的东西上面,当然很多变化也尽量的提供简单的特效可能性,不会特别大的成本和人工就最好能够讲它直接稍微改动拍摄出来。

因为我是一个导演,只为自己作品而服务的导演。无论别人喜欢或者不喜欢,爱不爱拍摄我的作品,这都无碍于我的创作,我只拍自己的剧本,也只给自己写剧本。因为我相信,大部分的自己感知密码只有我懂,那是生生世世前生后世,那是点点滴滴的日常积累是几十年我生存仲感觉得积累,如果仅仅是一个故事一个情节交给别人去拍摄,拍好了我才会感觉奇怪。影视的艺术其实就是一个人感觉得艺术,我们必须先成人才能成其作品,而这个人纵然有万千感觉和天赋,也一样需要练习,表达的练习。

大部分艺术即是心声的表达,电影人通过光影和情节等表达内心起伏;建筑师通过线条和建筑的美学表达内心感受和气氛.....跨界的艺术就不显摆了,我不懂就是不懂。专业的事情还是需要专业的人来讲。

目前我在练习的只不过是用文字来表达人与人,人与物的情感的对话。让故事发展起来,让情节躁动起来,或者安静的流动也是可以的。必须让演员的表演和故事能在时间的流动中进行。有绽放有凋零,有什么都可以,可以像野马一样奔腾可以像星星一样璀璨,可以像婴儿一样纯洁无瑕可以像碧玉一样清纯清澈也可以像蓝天一样湛蓝自由。这些定格的表现都是美学以定格为祭奠的,情节是流动的动作和信息传递组成的,这也是电影的动态和图画美的很大不同。

我们需要练习,练习有时候是枯燥的,也有可能是自疗式的,有时候是激情澎湃能够自我产生感动的有时候也会是自我否定的。但是有时候我也会发现自我否定的作品和文字也没有那么坏,反过来看的时候只是当时自己的心情否定了自己的心路发展,可那些柔弱的没有自信的不被自己认可的东西反而会让自己喜欢,这当然都是事情过后的存在。所以人是一个很复杂的东西,我们对自己的了解也是需要漫长的痛苦的深入了解吧。我这么认为。

每一个阶段产生的作用也一定会终身受用。关于创作上的点滴就先说到这里吧。总而言之,每一秒的意识和感知都不会在一生之中浪费。爱是痛的,痛也会是后来爱的,喜欢是孤零零的,孤零零的也会是自己反过来喜欢的。我们是否能进出自己的内心,是否能审视自己的心,也是一个比较重要的技能。只有这样在做很多决定的时候才会不那么肤浅与莽撞。莽撞这个词并非只形容壮汉或者男人,小家碧玉的女孩子一样会莽撞的做出人生上很多偏激的选择。温柔与莽撞也并不矛盾,人生只有智慧与不智慧之分,其它的都是性格上的差异或雷同。

李小姐想了很多关于自己人生的事情,在咖啡店的玻璃床边坐着。她手中握着一杯绿色的青蛙咖啡,李小姐早就已经不想在这个世界存在了,过多一秒都会让自己感觉到很痛,因为她所喜欢的所爱的事情似乎总是无法让自己去满意去顺心。也许顺心的事情别人可以很简单令自己办到,但就是不愿意。李小姐的心事又给谁能够诉说呢?敲打着键盘望着窗外的天空,她觉得人生总归是孤单和浩瀚的,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和世界关系到底存在什么关联呢,而且就算不吃饭也会饿死的吧?但是现代人又有多少会被饿死呢,很少很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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